浩然正氣尺落下,天地懼顫。

整個儒家駐地都是下沉數丈,威勢驚人。

而身處這一尺下的兵祖,則是神色肅穆,有慘烈氣息震盪而出。

「斬!」

手中巨斧悲鳴,似乎感應到兵祖的心境。

接著在兵祖持斧斬下的瞬間,手中之斧迸射滔天金光,凌厲的氣息席捲天地,彷彿可以撕裂一切。

但是,如此強大的巨斧與浩然正氣尺碰撞的瞬間,卻是如冰雪消融,逐漸消散。

因為從浩然正氣尺之上,有淡淡的帝威席捲而出。

而兵祖手裡的巨斧,雖然也有準帝之力,但是面對實力齊出的真正準帝兵,還是有所不如。

最後,伴隨著炸響傳遞,兵祖手裡的巨斧化作碎片消散在虛空。

而兵祖自身也是在虛空飄飛,大口大口的噴血,面色蒼白如紙,面容呆滯。

「怎麼可能?」

兵家武者色變。

之前還為兵祖擋住手握準帝兵的儒祖感到驕傲,但下一刻便發生讓他們心懼的事。

兵祖窮其一生修煉的底牌,竟然如此不堪一擊,被真正的準帝兵所擊潰。

想到這裡,諸多武者心底越加駭然。

如此強大的儒祖,還有誰能戰勝?

一時間,兵家武者心有悲慼,感覺自己難逃一死。

「兵祖,如何?」

儒祖的話語傳來,驚醒了渾身發冷的兵家武者,抬頭看去。

在虛空平躺滿身是血的兵祖,還沒從御兵決破碎中回過神來。

直到殺機降身,兵祖才如夢方醒,看向儒祖。

「沒有了御兵決,你還有什麼底牌?」

不等兵祖多說,儒祖笑容陰桀道。

「如果沒有,那麼……死吧!」

兵祖渾身一顫,感覺到死到臨頭。

反觀儒祖,手持浩然正氣尺,氣勢越加磅礴,威勢更加可怕。

「哈哈……」

儒祖大笑。

手持準帝兵,這種一切盡在掌握的感覺真的很好。

彷彿自身就是無敵,任何事物都要在自己一尺之下破碎。

猛然看向兵祖,儒祖殺機越加深沉。

兵祖一顆心沉入谷底,感到世界變得黑暗,死亡正在吞沒自己身心。

但就在這時,場中傳來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