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直面王權然砍過來的劍,本能的提起王權劍格擋,直視著他那令人膽寒的眼神,費管家肥胖的臉頓時變得極為難看。

“沒有王權劍,你理應不會使用王權劍意,更別提意劍合一,你為何?”

下一刻,感知著由劍上傳播到身上的龐大力道,費管家向後滑行三米才勉強停下來,隨即便是向王權然發出質問。

他曾聽王權守拙說過,五百年前王權家曾有一名絕頂天才凝聚生命精華鑄造王權劍意。

但王權劍意的使用方法只有王權劍裡有,明明從小就沒有接觸過王權劍,王權然又是怎麼學會的?

“你以為王權劍意就只有王權無暮能創嗎?”

閃爍著金色光芒,非虛非實的劍刃斜指地面,面對費先生的疑問,王權然的話音極其冷漠。

彷品王權劍迅速在半空中挽出劍花,下一秒,象徵著肺之神藏的白色光芒再度覆蓋在王權劍彷品之上。

僅僅是意劍合一,彷品只有正品不到九成的力量。

但此刻,意劍合一狀態下再獲得肺之神藏金屬性力量的加持,這把彷品已經不再遜色於正品,甚至尤有超出。

“王權守拙不是拼了命想要讓這把劍走上正軌嗎?今天我倒是要看看彷品與他所堅持的正品到底誰弱誰強!”

即便體內的法力在極速流逝,但王權然此刻卻毫不在乎,臉上滿是譏諷的笑容。

沒有任何猶豫,身體迅速化作一道金光衝向費管家,金中帶白的寶劍直接對著費管家斬出一劍。

王權然曾經有過一個連親爹王權守塵都沒告訴過的夢想,那就是想用陪伴自己成長的彷品去挑戰正品。

與王權霸業的戰鬥一樣,這也是支援王權然走到今天這一步的執念之一。

‘明明老家主也會意劍合一,但卻沒這小子這麼誇張啊!’

感知著朝著自己脖子砍過來,不將自己殺死不罷休的王權然,費管家想也沒想就將王權劍擋在身前,面上滿是驚駭。

意劍合一這招王權守拙也會,費管家記得他以前經常這樣越級挑戰。

但跟王權然一比,王權守拙的意劍合一對王權劍的提升卻很有限。

這一刻,王權劍與彷品王權劍鋒利的劍刃直接觸碰在一起,兩股極為相似,在細節上卻有些不同的劍氣瞬間衝上雲霄。

“小子,別太狂妄了!”

死死咬了咬牙,直視著面前發瘋的王權然,費管家也打出了真火。

懶得管王權劍是不是隻有家主才能用,費管家直接全力揮舞手中的王權劍,與王權然開始硬碰硬的戰鬥。

短短兩秒時間,兩把王權劍便是在各自的劍主手裡變換了上百招,虛空中響起了連綿不絕的鏗鏘響聲。

明明只是兩把劍的交鋒,但散發出的威壓卻是遠超先前的風雨雷電改變天氣的手段。

交戰宣洩出的殘餘劍氣都直接將象徵著王權家威嚴的城門給切下一大塊,正上方的雲層和禁制有一個算一個,全部都被劍氣切成碎片。

這一刻,隨著王權家的禁制被破開,強大的劍氣甚至驚動了附近桃園李家和天眼楊家的家主,使他們本能的看向王權家的方向。

與此同時,藉助四環玉璧修煉的男人和一名黑臉男人瞬間睜開雙眼,連忙奔赴戰場。

‘這秦然就是個瘋子,揮劍完全不考慮後果,如若不是王權劍,我已經敗了!’

迅速向後的倒退一大步拉開距離,此時的費管家已經變得無比悽慘,額頭上滿是冷汗。

不知從何時起,費管家身著的道袍已經被切的支離破碎。

肥胖的身體各處都是深可見骨的猙獰劍傷,不停向外泛出殷紅的鮮血。

費管家握住王權劍的胖手更是因超負荷戰鬥而不停顫抖。

但這些都是小事,觸控著王權劍滾燙的金屬劍柄,費管家輕輕斜撇了一眼,但這一眼卻是讓他如墜冰窟。

因為人族至寶王權劍這時正在發出悽慘的哀鳴,劍格與劍刃連線處已經浮現出了一道細小的裂痕。

‘不能再打了,連王權劍都無法承受這種超負荷戰鬥,人族不能失去王權劍!’

“二少爺,你也是王權血脈,我們有必要做到現在這樣嗎?”

“王權劍很了不起嗎?持有它不是能在王權家先斬後奏嗎?你有本事就來斬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