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害,我真不是你的對手!”

修行結束,用力癱倒在地上,回憶著與王權然對練,去煉藥師大會比賽的這幾天,蕭炎的神色已經很是恍忽。

藥塵沉睡前將他年輕時記錄下來的手札留了下來,作為交換讓王權然教導蕭炎戰鬥。

現在距離提出對戰要求的那天已經過了四天,但這四天對於蕭炎卻堪稱地獄。

即便是與藥老在魔獸山脈歷練都未曾感受過的地獄。

因為這四天內,蕭炎被王權然從煉藥和戰鬥兩個方面同時吊打。

論煉藥,王權然是蕭炎見過天資最強的人,他就如同一塊海綿一樣,貪婪的吸收著藥老煉藥師手札裡的知識。

不光如此,王權然甚至還能舉一反三,從手札中總結出連藥老都沒總結的道理。

明明他們相識總共才不超過半個月的時間,可蕭炎卻見證了王權然從啥也不會,到現在成為勝於他的五品巔峰煉藥師。

事實上,若非帝都城內短時間找不齊合適的六品丹藥藥材,否則蕭炎認為王權然還能嘗試一下繼續衝擊六品煉藥師。

若是論戰鬥,異火遠端攻擊也好,近戰揮動玄重尺也罷,不管是用什麼招數,對方總能一瞬間找到破解的手段,並馬上將劍架到自己脖子上。

蕭炎隱隱約約間有一種猜想,那就是他現場搓一個雙色異火的佛怒火蓮,對方估計也能硬接。

“揮動玄重尺攻擊時要保留有餘力,否則別人一旦借力打力,你就會很難受。”

見蕭炎已經癱倒,王權然隨手取出裝水的葫蘆,並開啟葫蘆塞往嘴中大灌一口,隨即指出他的不足之處。

拿錢辦事是這世界永遠不變的天理,既然收了酬勞,王權然自然會竭盡全力。

所以這幾天下來,蕭炎的修為雖說沒有太大變化,但戰鬥經驗卻大有長進。

正如同樣是落敗,蕭炎從最開始的一招都接不下,到現在能接下五十招,這就是進步。

“都說我是天才,但現在看來你才是。”

腦海中回憶著王權然那刁鑽無比,好似根本沒有破綻一般的劍法,蕭炎陡然間便是打了個寒顫。

因為雲嵐宗是劍法大宗,所以為了戰勝納蘭嫣然,蕭炎就跟王權然對練劍法。

但他不知道狐妖世界自古就有魯班門前弄大斧,王權門前耍仙劍的諺語。

跟天地一劍比劍法,結果自然是可想而知。

“你幹嘛要跟小然比,他年幼的時候可是揹著上一輩的仇恨修行了十餘年。”

而一旁觀戰的月啼暇見蕭炎拿自己跟王權然對比,她也只能無奈的搖頭。

輕抬右手,生命屬性的青色妖力迅速灌入蕭炎體內,頃刻之間便是將他的疲勞和傷勢全部恢復。

“哦?秦然你也是這樣嗎?那最後的結果呢?”

將月啼暇的話音收入耳畔,蕭炎的雙眸中瞬間綻放一抹精光。

王權然揹負上一輩的仇恨修煉了十餘年,他為了三年之約也是揹著仇恨修煉三年,雙方何其相似。

“結果自然是小然贏了啊,摧枯拉朽的贏了,對方几乎連反擊之力也沒有,全程都是被吊打。”

見蕭炎繼續詢問,月啼暇也是想也不想的回答。

王權然揹負仇恨修煉十幾年,最終與王權霸業一戰,結果那一戰打他跟打狗似的。

“那你的宿命之戰結束後又做了什麼?”

其實勝負的問題,蕭炎在問的時候心中就已經有了答桉,見王權然不出意外的獲得勝利,隨即饒有興趣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