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權家出事了跟我們有什麼關係?”

聞言,聽聞東方孤月一副大事不好了,天要塌下來了的語氣,王權然不由微微皺了皺眉,神色也變得有些不解。

王權然父子早就與王權家脫離了干係。

完成自己的執念後,王權然就再也沒有在意過王權霸業一行人,順帶對道盟都懶得管。

剛好王權霸業還趁著王權然閉關修煉的時候出去送死,想攔都攔不住。

不過由於提前學會了王權劍意,王權霸業這次至少撤回了一半的人。

至於現在王權家出事?王權然又不是保姆,總不可能時時刻刻盯著人家吧?

更別說東方孤月還是東方家的,王權出事又關你東方何事。

幾乎是王權然話音落下的同時,月啼暇也是用同樣的視線看向東方孤月。

雖然沒有說話,但她的想法很明顯和王權然一樣。

“孤月老哥,到底怎麼回事。”

不同於兒子兒媳都不在乎王權家,王權守塵則是面帶擔憂,右手不禁搭在了王權劍冰涼的劍柄上。

王權然從小到大沒有得到過王權家任何好處,幾乎全程都是靠自己頑強活下來的,所以他可以不在乎王權家。

但王權守塵不行,他從小在王權家長大,接受王權家的教育。

即便現在因與兄長理念不同離開,但王權守塵也對生養自己的家族抱有複雜的感情,本能的希望王權家好好的。

“你們一定想不到,你們離開的第二天,妖盟盟主塗山紅紅就帶著一個黑衣人闖入了王權家,由於妖皇上門事發突然,王權家甚至來不及求援。”

見到三人的反應,東方孤月卻只是面帶苦澀的揉了揉眉心,臉上的鬱悶幾乎難以掩飾。

“關鍵是霸業那孩子劍心丟了,實力大不如前,最後還是靠守拙老哥拖著病體趕走的他們。”

繼梵雲飛後,堂堂王權家竟第二次被妖怪闖入,最後還要靠一個病號拖著病體出力,這說出去都丟人。

“塗山紅紅?她為什麼要闖王權家?沒道理啊?”

聞言,王權然父子還沒發言,月啼暇不由輕輕抿了抿嘴,絕美的面容上閃爍著毫不掩飾的疑惑。

她清楚的記得之前和王權然去塗山的時候塗山紅紅很好說話。

那個希望人妖能和平的另類妖皇一點都不像是會做出強闖人族第一除妖世家的妖怪。

“而且她妹妹也說過,塗山紅紅這輩子最大的心願就是希望能夠人妖和平。”

回憶著塗山雅雅那副好似找到狐生目標的模樣,月啼暇心中的不解更甚,但任憑她怎麼開動腦筋卻都是想不通。

“我也不信,我們剛去西西域王權家就馬上被襲擊,絕對有貓膩!”

聞言,揉了揉月啼暇的小腦袋瓜,腦海中回想著塗山紅紅的一生,王權然不由自主的皺了皺眉。

他們前腳才出發去西西域,後腳王權家就被妖怪打上門,再加上覆雨和梵票拼死都要困住他們,這之間要是沒有聯絡王權然都不信。

“而且就算是她做的,頂多也就是道盟同仇敵愾準備與妖盟開戰吧?東方前輩您又為什麼鬱悶?”

搖了搖頭,不再去想這些有的沒的,王權然頓了頓,隨即抬起腦袋直視著不停抓頭殼的東方孤月。

退一萬步來講,即便硬闖王權家行為的確是塗山紅紅乾的,大不了整頓道盟準備開戰,過去幾百年也都如此。

可東方孤月這表情就好似有什麼難言之隱一樣,就差把心裡有事幾個大字寫在臉上了。

“是不是塗山紅紅其實不重要,重要的是那個跟著她的黑衣人用的是純質陽炎,這就讓我們很是被動。”

‘會不會是那群食古不化的老頑固?但他們隱世,而且就算出世貌似也不太可能去幫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