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年前的王權家也太不堪了吧?”

傍晚,距離沙狐城三公里外,理解了王權然告訴自己的故事,月啼暇只感覺自己的三觀差點被顛覆。

“如此光芒萬丈的王權無暮,因為那可笑的理由被自己親爹殺了?虎毒還不食子呢!”

思考著王權然口中那個王權家有史以來最為璀璨的天才,月啼暇絕美的面容上滿是震撼。

王權無暮天資得到了王權劍和傲來三少爺的承認,王權守拙一脈正是繼承了他的遺願及王權劍意併為之奮鬥。

月啼暇根本不敢想象,如果王權無暮當上道盟盟主,他或許可以與如日中天的梵雲飛一起改革,提前五百年促進人妖和平。

“這王權景行真該死,龍又能算得上什麼!他就不配做父親,跟我們父親比起來差遠了!”

良久,面帶苦澀的長嘆一口氣,月啼暇的眼角已經變得通紅。

同樣是父親,王權守塵能為了王權然付出生命,王權景行卻因嫉妒而殺掉自己兒子,兩者完全不能比。

“王權景行就是個敗類,他與金人鳳,還有那個解決不了問題就解決提問題的人的東方二貨一起,堪稱這世界上的三大人渣。”

回憶著曾經在漫畫中看到王權無暮身死都不敢相信父親殺自己的那一幕,王權然也變得有些低沉,神色中帶上了一抹自嘲。

“那時候的劍冢也是極為不堪,可能王權守拙正是看到了那群人的爭論才感嘆劍冢沒有存在的必要了吧。”

“扯遠了,正是因為王權景行用這把劍殺了自己兒子,所以我才不願意碰王權劍和王權家,因為我嫌它髒!”

王權守拙將王權劍丟到王權然的面前的那一刻,只要他想,隨時都能拿起這把劍成為王權家主,成為天下第一。

但王權然沒有這麼做,反而是想毀了這把劍,或許王權然就是一個有道德潔癖的人。

一想到王權景行用王權劍殺了自己兒子,王權然就不想碰王權劍一下。

“我支援你,王權劍和那骯髒的家主之位不要也罷!”

用力點了點頭,一把攀上王權然的手腕,月啼暇的心中也出現了陣陣後怕。

那個時候她還幻想過王權然拿起王權劍跟她一起提桶跑路,還在為他不要王權劍而感到不解,但現在看來還好沒拿。

即便王權劍的名頭再響,月啼暇也對這柄父親殺兒子的劍沒有什麼好感。

“算了,辦正事,父親的氣息就在沙狐城裡,小然,我們要強闖嗎?”

不再糾結五百年前的發生在西西域的故事,輕輕閉上雙眼,整個沙狐城頓時呈3D的姿態映入月啼暇的腦海。

沒過多久,月啼暇緊接著便是發現了直接在沙狐城發現了王權守塵的氣息。

沙狐城是西西域的首都,但由於西西域貧瘠的緣故,因此與其說是首都倒不如說是一個鄉下小鎮子。

雖說城內外佈滿了禁制用以隔絕別人的精神力探查,但身為植物皇者的月啼暇卻能透過植物的律動無視掉這個禁制。

經過月啼暇的探查,這個號稱首都的小鎮子佔地甚至不超過一平方公里。

哪怕是最‘奢華’的皇宮都沒有王權山莊的大門氣派,讓人根本提不起任何敬仰之心。

“具體在哪裡能感知到嗎?”

聞言,王權然眯起雙眼下意識的看向月啼暇,話音少有的帶上了緊張。

王權然現在有九成的把握能打贏全盛時期加南國一方天地之力的毒皇。

但如果對手是全盛時期的梵雲飛,王權然不敢說必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