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聲音,阿武下意識抬頭看過去,一眼就看到了站在時七七身邊戴著鴨舌帽的岑染,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來。

“姐!岑姐!阿武又去見邰語了。”

不等阿武打招呼,時簡就跑到兩人的身邊告狀。

阿武:……

像是偷偷去見了的前女友生怕被現女友誤會的阿武連忙解釋道:“不是,是她自己找過來的,我沒有單獨見她。”

就連出酒吧談,他都找的警察局門口的大街上,環衛阿姨就在不遠處呢。

“那你還是見了。”時簡一下子就抓住了重點。

阿武一噎,頓時說不出反駁的話了。

“你管別人呢,好歹人家阿武還有個前女友,你呢,母胎solo二十年了, 還是單身狗一個。”時七七看出了阿武的尷尬,給了時簡一個暴慄。

時簡頓覺扎心,十分委屈地看了眼岑染,“這還不是怪岑姐不給我機會。”

岑染默默挪開了視線。

時簡:……

“岑姐,你們的包廂我早就跟老闆定好了,還是老地方。”

阿武連忙轉移了話題。

這一開口,立馬讓時簡的注意力重新轉到阿武身上,沒有放過他,“那如果不是因為你那個黑心前女友的話,那我剛剛叫你了那麼多遍,你為什麼都不理我,說!你在想什麼?是不是有情況了?”

他都還單著呢,才不希望阿武有情況,最好大家都單著,他就開心。

“沒有,就是……”阿武欲言又止,想了想,輕嘆了一口氣,“算了,我還是不說了。”

時簡:……

他這好奇心都被釣起來了,說不說就不說了?

老子褲子都脫了,你就給我看這?合適嗎?

“行了,你還喝不喝酒了?”時七七伸手扯住了時簡的領子,笑著對阿武說道:“謝謝阿武給我們留的包廂呀~那我們就不打擾你繼續工作了。”

說著,面帶微笑扯著時簡往包廂的方向走去。

“岑姐……”

阿武見岑染只是對他簡單地打了個招呼就要離開,連忙叫住了她。

“怎麼了?”岑染停住腳步,疑惑回頭。

自從岑染的粉絲上漲到一個比較誇張的數字之後,岑染出門包裹的越來越嚴實了,此時就算是在酒吧裡面,也是戴著鴨舌帽、口罩,就連耳朵上面也箍著兩個毛茸茸的護耳。

京城從十月份底開始就正式步入了冬天,暖氣就供應了起來,但是在室內像岑染一樣穿的這麼多的,還是比較少。

阿武猶豫了幾下,說道:“岑姐,那天中午,你給我打電話……”

本來以為這件事情已經糊弄過去的岑染:……

“沒什麼沒什麼,反倒是你,從進門開始就看到你在發呆,怎麼了?”就連頭髮都染回了黑色。

有點可惜了。

岑染還是挺喜歡粉色頭髮的,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頭髮,要不是怕岑父看到血壓升高,她也想把這玩意染成粉色的。

阿武唇瓣囁嚅道:“我……”

“調酒師!來調一杯酒!”

就在阿武剛想說的時候,吧檯這是來了客人。

岑染看了眼那喝的似乎有些醉醺醺的客人,壓低了帽簷,“你先工作,有什麼事情之後再說。”

阿武其實也在心裡輕輕地鬆了一口氣,不是他不願意說,而是不知道應該從何說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