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老爺子今天輸了棋,心情格外不美麗,看自家孫子更加不耐煩了,丟個了專案給蘇景,自己睡覺去了。

俞柏家的生意也有所觸及,因此跟著一起來了。

現在只是涉及的家族接觸一下。

畢竟大生意看的不是眼前的利益,若是長遠的合作,人要是看著都不順眼,很難保證之後的合作。

這道理跟相親其實有點像。

蘇景本就對蘇老爺子安排的生意不耐,加上也不知道哪個腦子有病的合夥人竟然安排在這種地方碰頭,待了沒一會就出透氣。

俞柏仔細看了眼吧檯,“嘿!還真是岑染啊!蘇哥你……”

俞柏幸災樂禍地轉頭,卻發現不知何時,旁邊的蘇景已經不見了蹤影。

“……”

再看往樓下,就發現不知何時,蘇景已經來到了一樓。

俞柏看了眼還和吧檯帥哥言笑晏晏的岑染,又瞅了眼自家好友,眼底流露出一抹看好戲的神情,這有意思了。

一樓。

酒吧的燈光本就黑暗,加上那彩色的燈光晃的人眼睛疼。

根本不會有人仔細去看一個戴著鴨舌帽的男生。

岑染和阿武聊了好一會天,才知道,原來阿武高中畢業就來酒吧了,倒不是沒考上大學,而是為了心愛的女孩能夠出國留學,完成自己的隱約夢想。

可惜,現實總是容不得幻想。

阿武的父母在知道這件事之後,毅然決然和阿武斷絕了關係,阿武彷彿著了愛情的魔,過了一段有情飲水飽的日子,終於攢夠了錢能夠送心愛的女孩出國了。

這一去就是三年。

阿武修長白皙的指尖輕輕晃動著‘絕色’,瞳孔裡面竟然對映出酒裡面的紅,唇角下撇,帶著不屑嘲諷和一絲……神傷。

“後來,我在電視上看到她的比賽,才知道,其實一年前她就已經畢業回國……”阿武語氣淡淡,彷彿是在說別人的故事。

對於只是戀愛白痴的岑染來說,她無法感同身受,想了想,抬起高腳杯輕輕碰了碰他的杯子。

“挺好的,最起碼你們還沒結婚呢。”

阿武一愣,聽過很多人的安慰,大多數都在為他不值,甚至抱不平。

只有岑染,她說,挺好的。

岑染的確覺得挺好的,及時醒悟,現在漂亮妹子這麼多,誰說不能找到更好的呢。

反正失戀的不是她。

這時,岑染身邊落下了一道陰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