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吧,沒事了,我在這裡陪著你。”

汩諦爾讓她重新躺回床上,隨後便靜靜躺在她身側看著,又愛不釋手地伸手順了順她有些凌亂柔軟的髮絲,將人兒繼續抱在自己的懷中,喜愛的蹭了蹭。

半數垂落在地上的蛇尾歡快地擺了擺,看出來他今天晚上的心情很不錯。

半晚上過去了,星月都開始漸漸隱退,昏沉的天幕上破開了一層破曉。

但是那股甜膩的血氣卻持久不散,時刻勾引著他腦子裡的興奮因子。

汩諦爾本來想抱著嬌嬌軟軟的小雌性睡一個甜甜的覺。

但是在這種情況下,他整條蛇彷彿打了雞血一樣,頻頻伸出鮮紅的蛇信子在她身邊探來探去,這段時間的睏意彷彿一瞬間消失地無影無蹤,整個人的身體都處於一種十分亢奮的狀態,

忍了又忍,忍到後半夜,他終於忍不住了,

將人更緊地抱在自己的懷中,輕蹭了蹭,殷紅的薄唇間溢位一聲凌亂的呼吸,“杳杳,我想和你交配……”

他眼角帶著幾分不正常的紅意,眸底含著渴望與情愫,一隻手抵在她的腰間,另一隻手則撐在她的腦袋旁,修長的上身微微下壓,一頭瀑布般柔順的墨髮散落在他身上,殷紅的薄唇做勢便要落下來。

安杳自然也沒睡著,她見狀忙伸手輕輕抵住他的胸口,小臉微紅道,“現在…現在還不行……”

浴血奮戰要不得啊!

汩諦爾瞭然地看了一眼她身下,唇角帶著幾分笑意,“那等你過了這段時間,我們就結侶。”

安杳忍不住抽了一下嘴角,她還沒有做好準備,而且這邊和汩諦爾結侶的話,燼那邊還不知道怎麼解釋,哎,真是苦惱。

“等這段時間過去再說吧……”她有氣無力道,打了個哈欠。

汩諦爾看出來她實在困得不行了,心中頓時又閃過憐愛之意,也沒有繼續強求下去。

也可以等晚一點的時候再結侶。

因為現在正是寒季,他的體力不行,如果今天晚上不是被雌性發情引誘了,他其實更想等到明年開春的時候,那個時候將是蛇族獸人的繁殖季,他的體力也會更加充沛,第一次結侶也能給雌性留下更好的體驗,讓她更喜歡自己。

安杳睡著之後沒過多久,汩諦爾聽見門響聲,抬眸看過去。

看見燼過來,他臉色頓時變得不太好看,蛇尾在地上不輕不重地拍了兩下,毫不掩飾地散發自己身上的驅逐之意。

獸人的領地意識很強。

如果不是兩人現在服務著同一個雌性,這種情況下他已經想要開戰了。當然在汩諦爾的意識中,他是不會意識到房子的產權屬於燼這件事的。

燼並沒有選擇和他正面交鋒,而是看向床上已經熟睡的小雌性,神色變得柔軟幾分,

將手中的湯藥碗放在了桌上,“一會她醒來了,記著給他喝。”

燼自然也第一時間聞到了空氣中那股甜膩的血味,大晚上就被驚醒了,差點控制不住變成獸形的衝動。

他基本上也能記住她每次發情的時間,所以並沒有太驚訝,熟練地去廚房熬了一碗可以緩解疼痛的湯藥,打算給她送到屋子裡。

卻沒想到這股氣味傳來的居然是這條蛇獸的房間

他心情頓時有些不妙,不過臉上的不悅被他強行隱忍了下去,嗓音淡淡,看見兩人並沒有結侶交配的痕跡也暗自鬆了口氣。

燼本來想送完藥就走,但是又害怕這條蛇扛不住誘惑,獸形大發,對雌性強上。

於是燼皺了皺眉,折返腳步看向汩諦爾,不悅道,“我帶她回自己房間,她現在情況特殊不能在你這裡,防止你強迫她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