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今日古遺蹟墓葬,再不如往日那般熱鬧景象。

小門小戶,散修遊勇,該散的散,該逃的逃。

全因聖地聖女,與某首席駕臨此地,負責開道的數艘戰船上,立有數位護道人,其中就包括秦楓的甲老前輩。

這些氣息強橫,行事作風霸道,且毫不講理的聖地長老出行,旁人自然是得退避三舍,只能含恨離去。

那些北域前五的小宗門,更是屁都不敢放一個,全都灰溜溜的讓開了道路。

或是,諂媚上前,充當起聖地的走狗,親自為兩位身份尊崇到他們仰望的少年天驕帶路。

要知道。

這些人平日裡,在外界也是首屈一指的大人物,跺一跺腳都能讓一方皇朝顫三顫的存在。

如今,卻甘願給兩位聖地天驕當牛做馬,甚至絲毫不顧及顏面,主動牽起了戰車的馬韁繩,滿臉堆笑的當起了馬伕。

由此看來。

攬月宗對北域的掌控力度,已然到達了空前絕後的程度。

“這些就是北域上五宗的人?”

“看上去,也太寒顫了點。”

秦楓邊朝著墓葬走去,邊與甲老說著。

他詫異的看向那名牽著異獸的華袍中年人。

問道:“他是上五宗的外門執事?”

甲老一聽樂了,撫須說道:“狂刀門的一位長老,頗有實權啊!”

秦楓微微一驚,表情更加詫異了。

狂刀門他也是聽說過的。

在年少時,家族曾主動投靠,上供銀錢,只為得到這尊巨擘的庇護,結下一些香火情。

可人家哪裡能看的上,世俗的破爛銀錢。

只是派出了一位外門執事便給拒絕了。

如今再看,這狂刀門雖在北域佔據第三的席位,但在攬月宗的面前,似乎與紙老虎也沒任何的區別。

也直到這時。

秦楓才幡然醒悟過來。

他所在的宗門勢力,到底有多麼的駭人。

以前只是道聽途說,甚至成了那真傳弟子,也並沒有真切體會到。

可今日,見到這位上三宗勢力的實權長老,親自替自己牽馬韁繩,方才知道,自己已經到了何等的地位高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