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后半晌都沒有反應,九歌捅捅身側的豫郡王,後者立馬會其意,慢悠悠的開始唱黑臉,“許庶人,當年先皇仁慈,並未殃及你的家人。可如今你不知悔改,夥同外臣,犯上作亂,這可是株連九族的大罪。”

廢后:“……”

“不過,若是你能主動交待永王罪行,再戴罪立功,陛下定會寬恕你的家人,還會饒你不死,並讓你安心貽養天年。”豫郡王唱完黑臉再唱紅臉。

但廢后仍然連眼皮都沒有抬一下,就似個死人一般。

九歌不耐煩了,立馬便對簡東臣使了個眼色。

簡東臣秒懂,既然黑臉紅臉都沒有用的話,那便是該他出馬上酷刑的時候了。

對於兇犯惡人,簡東臣可從來就不會心慈手軟。

他一個箭步上前,抓住廢后的右手腕,直接就往反方向一扳,厲聲道:“再不老實說話,看我老簡不扳斷你的手腕。”

立時便聽見骨結錯開之“咔咔”聲,廢后痛得是齜牙咧嘴,五官嚴重扭曲變形,但她愣是沒發出一絲絲呻吟聲來。

簡東臣手上繼續用力,廢后的五官繼續變形,豆大的汗珠隨著她慘白的面頰滾滾而下。

終於,她痛得發出了好幾聲嗚哇怪叫聲。

但是,還是沒說一個求饒的字出來。

這麼能扛疼,連簡東臣都愣住了,他看著九歌,憨憨的,“再扳下去,可就真斷了,要繼續扳嗎?”

其餘人都看向九歌,豫郡王則眼神玩味。

九歌果斷一揮手,“別扳了,就是將她的手掌給扳下來,她也是不會說一個字的。”

簡東臣悻悻放手,“這女人太能扛了。”

“不是她太能扛,因為她是個啞巴,就是痛死也是說不出一個字來的。”

其餘眾人:“啊!”

豫郡王緊抿嘴唇。

九歌看向他,臉色不那麼好看,“所以,王爺早就知道,她是個啞巴咯?”

豫郡王趕緊搖手,“冤枉啊!小王也是剛剛才看出來的。還有,她以前可不是個啞巴哦,至於她是何時,又因何會變成啞巴的,小王我還真的不知道呢。”

下一刻,他為了證明自己沒有撒謊,是一秒都不敢耽誤,手一招,門口的守衛便快速跑上前來。

來人正是大統領的親隨陳橋。

豫郡王:“這人怎麼變成啞巴了?”

陳橋:“?”

下一刻,他方恍然大悟,但隨即又開始疑惑,“許庶人變成啞巴了?不可能啊?方才見到她時,她還在那兒唸經呢?念得可大聲了。”

豫郡王:“……”

陳橋是個極其機敏之人,他認真想了想,似乎恍然大悟,“小人知道了。剛在雁棲島上,她見我們衝進去時,就端起桌上的茶杯,飲盡了杯中的茶水,莫不是那茶水有毒?”

豫郡王:“還不快去找御醫來。”

九歌在屋裡聽得明白,雖然知道件事完全不關豫郡王的事,但還是忍不住白了他一眼。

很快,御醫飛奔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