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在左耳後面。

所以,姜汐月她,薄景擎抬眸,不敢相信地看姜汐月的臉,她是他的夭夭?

姜汐月本以為那一拳頭要落在自己頭上,再回神的時候發現並沒有。

她緊張的心臟放鬆下來。

“呵,算你有點兒良心。”

但姜汐月也不會就因此原諒他,她依舊防備地看薄景擎,對他一臉憎恨。

“爺爺,我們走。”

而後扶著薄泰山就要往裡屋去,打算避開薄景擎。

薄景擎大概在原地愣了那麼幾秒,那凌空的拳頭緩緩地放下。

她是夭夭,她是夭夭啊!

他又忽然轉身。

“不許走!”

霸道而強勢,但不一樣的是,這次他拉住的是姜汐月的手腕,而不是老爺子。

“幹嘛?”姜汐月的手腕忽然被攥住,她嚇了一大跳,“你有病吧,”緊而嘗試掙脫,“你放開我,放開我!”

“是夭夭嗎?你是夭夭嗎?”

薄景擎現在激動得不行,就死死攥住姜汐月肩膀,“我知道你就是夭夭,你一定是夭夭!”

難怪,薄景擎現在明白了,難怪她會帶給他如此熟悉的感覺,難怪他覺得她和一般的女孩兒都不太一樣,原來是他的夭夭啊。

是那個拯救過她,曾經陪他度過最艱難黑暗時光的女孩兒啊!

薄景擎永遠不會忘記,有一年冬天,一片冰天雪地裡,一個手裡拿著糖葫蘆的女孩兒走向了他。

她是那樣美好可愛,聲音又那樣甜美動聽。

他不會忘記的,永遠不會。

“你放開,放開我,”姜汐月不停掙扎,根本不懂他說的什麼意思,真覺得他有病,“你有病吧薄景擎!”

她使出大力一下子將他掙脫。

“什麼夭夭?我根本就不認識,你發瘋一邊兒發去!”

姜汐月擺脫了他,打算繼續帶著老爺子逃。

而老爺子,則疑惑在原地。

這什麼情況?

“不,你就是,”可薄景擎現在好不容易找到她怎麼可能輕易放過,“夭夭,我帶你走,我現在就帶你走,我們離開帝都,去到一個再也沒有人認識我們的地方,我帶你遠走高飛,我帶你離開這裡。”

薄景擎還是死死拽住姜汐月胳膊,把她往門口那邊兒拖,姜汐月再怎樣也是個女人,力氣怎麼能與薄景擎抗衡。

“你這個瘋子,你放開我!”

踏馬的!

她想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