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湛蹙眉看她?

“有趣?這是什麼評價?”

這下倒輪到姜汐月來說話了,她上前兩步,對他說,“其實我能看出來,祁醫生你之所以一直逃避父母和妹妹的催婚,不是你真的不喜歡那些女人,而是,”

姜汐月眸子裡帶著精光看向他,“祁醫生你心裡應該早就有人了吧。”

聽到這話,祁湛眸中閃過一絲詫異,“你,你能看出來?”

他表現得有那麼明顯?他可從未跟任何人提及此事。

“而且,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姜汐月又說,一瞬間她像是情感大師上線,“祁醫生這次回國,不為別的,什麼工作什麼的都是幌子,祁醫生這次回來應該就是為了找你的那個意中人吧。”

祁湛:“……”

她還真是把他看得透透的。

“嗯,”祁湛也不否認,“她確實在帝都,只不過因為某些原因,我們現在還不能見面。”

果然。

姜汐月就知道自己猜中了。

又開導他,“也不著急,祁醫生你人這麼好,不管你們現在遇到什麼困難阻礙,都一定會雲消霧散的。”

“好了,”祁湛覺得不能再和姜汐月聊下去了,這女人簡直就是心理學大師,“你先去休息吧,改日我們再聊。”

“嗯,好。”

姜汐月答應下來,沒做停留,很快轉身進屋了。

祁湛在此時轉過身來,目光投向剛剛姜汐月進去的門口,眉頭緩緩蹙了起來。

這女人到底是什麼人?

他總覺得她身上有太多在一般女人身上看不到的東西了。

神秘,讓人看不穿猜不透。

也是絕絕子。

他祁湛,竟然也有看不穿一個人的時候。

除了薄寒沉,這個姜汐月是第二個他看不透的人。

南岸別墅。

書房。

明明已經是夜半,書房的燈卻依舊明亮,有要點到天明的架勢。

薄寒沉一人坐在位置上,他面前的桌子上放著姜汐月設計的“梁祝”。

深夜未眠,他臉色枯黃暗沉,黑眼圈很深,其實他已經相當疲憊了,但就是睡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