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聽到這話,薄寒沉的臉色卻冷沉下去。

他想起來姜汐月到現在還沒找到,眸色沉了沉。

“怎麼,”祁湛又說,語氣誇張了些,“你不會不捨得給我看吧,你這就有點小氣啊。”

李銳在一邊眼睜睜看著薄寒沉臉色越來越難看。

“咳咳,”他立馬阻止祁湛,“那個,祁少,”他是好心打圓場,“夫人和薄爺最近鬧了點矛盾,您在此時跟薄爺提想見夫人那肯定是不行,夫人現在被薄爺懲罰在家閉門思過呢。”

“好傢伙!”倒是驚到祁湛,“還帶懲罰閉門思過的,寒沉,這就是你的問題了。”

“是小妻子做錯了什麼事嗎你要這樣對人家,簡直殘忍!”

“你不愧是暴君薄寒沉啊,你小妻子天天受你虐待怎麼跟你過下去的?”

“你話有點多。”

薄寒沉抬眸,很明顯聽不下去了。

“我不過是表達一下我的關心,怎麼就是”

然而他這話說到一半,被他放在一邊的手機就響了。

祁湛蹙了蹙眉,暫且打住,拿出自己手機來接,“怎麼了?”

“哥,”對面祁雲的聲音聽上去略微急促,“你快回來啊哥,姜小姐她又暈過去了,現在又昏迷不醒了。”

“什麼?”

“我馬上回來。”

而後他放下手機,下一秒就要起身。

“行了寒沉,我先不跟你說了,我有個病人出了點兒緊急狀況,我下次再來。”

“嗯,快滾。”

薄寒沉很明顯也不太希望他繼續待在這裡。

但是快滾這兩個字就……

“寒沉你,”祁湛覺得他的心被傷到了,“行吧,我下次找你算賬,等著!”

他怒怒地指了指薄寒沉,起身走了。

李銳就目送他遠去,視線隨著祁湛的身影到門口然後回來。

“薄爺,祁少他剛剛說有個病人?”

“怎麼?”薄寒沉抬眸看他,“你也有病想成為他的病人?那我現在打電話把他叫回來。”

“額不是的,”李銳只是疑惑,“我只是覺得,他怎麼一回來就能遇到病人,就算有人花重金求他醫治,動作也應該不會這麼快吧,畢竟他才回來沒幾天呢。”

“沒興趣。”

薄寒沉飲下一口茶,現在對祁湛的事兒一點也不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