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boss您怎麼能差呢,您可是帝都第一權勢,盛世集團掌權人,跺跺腳帝都抖三抖的薄爺,多少女人做夢都想嫁給你呢。”

薄寒沉對他的彩虹屁不屑一顧。

“爺,”李銳迴歸正題,“姜家那邊……”

薄寒沉後背靠在座椅上,手指關節有節奏地敲擊著桌面,看似淡靜眸子隱匿波濤,“就說,人已經在我這邊了。”

李銳一聽停頓了一會兒,而後瞬間明白了什麼,“Boss,高啊!”

姜家。

大門口就能聽見楊蓉和姜雨柔的大笑聲。

“哈哈哈,哈哈哈哈……”

母女倆人這是在慶賀呢。

“姜汐月啊姜汐月,”楊蓉笑得譏諷,“你逃啊,你不是能逃嗎?怎麼還是難逃被抓去的命運,還是要嫁給薄爺啊。”

“這叫什麼,逃難不成,羊入虎口啊!”

“只可惜,”姜雨柔眼中閃著惡毒,“跳下那山崖怎麼也不把她給摔死!我都已經想好說辭了,就說姐姐誓死不嫁跳崖自盡,那時候就算薄家來要人我們也有的說,不過這樣也好,她嫁過去被薄爺慢慢折磨致死也行,反正她怎樣都得死!”

“哈哈哈,”楊蓉笑著說,“聽說那薄爺半身不遂不能人道思想都扭曲了,手段變態毒辣得很,不知道姜汐月這個小賤人要面臨的是什麼樣的折磨呢。”

“媽,”姜雨柔挽著楊蓉的胳膊,“咱就等著看好戲吧,姜汐月這個小賤人逃不了。”

“哈哈哈哈哈……”

別墅內迴盪著母女倆一聲聲惡毒的笑。

南岸別墅。

這天晚上姜汐月真的在收拾東西,防止明天薄寒沉真的要趕走她,雖然她其實並不想走,現在也找不到她的容身之處了。

端著水杯經過薄寒沉房間時,他卻聽到裡面傳來的聲音。

很沉悶,像是男人的低吼。

姜汐月蹙了蹙眉,過去將房門開啟。

只見偌大的臥室內,薄寒沉十分痛苦地靠坐在床上,眼中紅血絲氾濫,神色看上去十分痛苦,她雙手掌住自己的腦袋,欲罷不能。

姜汐月面色一驚,他這是怎麼了?

房內,李銳和私人醫生圍在薄寒沉身側,十分焦急難耐。

“醫生,”李銳一臉擔憂,“boss他的情況……”

醫生焦急又無奈,長嘆一口氣,“先生的頭疾更嚴重了,之前只是半個月發一次,現在竟然一星期就要發一次,這樣下去可怎麼好?”

“而且之前的藥物注射太多,薄先生體內現在已經產生抗體了,再用之前那些藥物已經沒有效果。”

“那怎麼辦,”李銳看著床上神色痛苦的薄先生,湊過去問,“爺,您感覺如何”

“滾開!”哪知床上薄寒沉情緒激動竟然一掌將他推開好遠。

薄寒沉頭疾嚴重的時候情緒特別暴躁,會有一些不受控的過激行為,但以前他都能控制,現在很明顯控制不了了!

可見他現在的情況十分嚴重。

“爺!”

李銳倒不覺得有什麼,更擔心薄寒沉。

薄寒沉頭痛到發麻,心中一陣狂躁,這會兒已經不受控地開始摔東西,床頭櫃上的東西被他一推而飛,噼裡啪啦重物落地的聲音。

“薄先生,薄先生,”醫生在一邊也不知所措,“您冷靜,冷靜啊!”

他想阻止都不知道如何下手,甚至不敢接近他。

“恩人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