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馮秋等人或是緊張沉重,或是忌憚的神色頓時變得不自在。

“好端端提她幹什麼?”

其中一人抬手抹了把鼻頭,語氣不耐:“都是幾年前的事了,該給的賠償我們也都給了,雙方達成和解,還有什麼可問的?”

“就是啊,那些銀兩足夠他們一家老小吃穿不愁了。”

“素大人舊事重提究竟什麼意思?”

幾人面色皆有不虞。

合著將他們弄到這兒來就為了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

要不是眼前這女人得罪不起,他們真想破口大罵。

這不是有毛病嘛!

“趙思淵死了。”

素嬈不理會他們的抱怨,徑直說道。

乍一聽‘趙思淵’這個名字,馮秋他們一時間還覺得有些陌生,但好在幾人裡有訊息靈通的,“這事兒京都早傳遍了,文泊侯府還掛起了白綾,可這和我們有什麼關係?”

文泊侯公子趙思淵!

原來是他啊。

馮秋等人恍然大悟,忍不住附和道:“是啊,他死了你們不去抓兇手,找我們作甚?”

說罷,對上素嬈幽冷的目光,馮秋頭皮一緊,瞳孔驟然放大,驚道:“你不會是覺得我們殺了他吧?”

“這太好笑了。”

“素大人可不能隨意冤枉人。”

幾人譁然。

事關連環兇殺案,不好披露太多細節。

素嬈看他們群情激憤,難以自遏,忍不住屈指在桌面敲了敲,“安靜些,聽我把話說完。”

“你說。”

馮秋忿忿難平的住了口。

其他人也是一臉屈辱之色,目不轉睛的盯著她,好似等著看她能說出個什麼東西來。

“官府懷疑趙思淵的死和那賣花女的案子有關,找你們過來就是想問個清楚。”

素嬈慢悠悠的說道。

話音落下,她仔細審視著幾人的神色,馮秋他們對視了眼,轟然笑開,眼神輕蔑至極。

“素大人,你說趙思淵是因為這個女人被人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