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

衛英立馬應聲,掉頭就走。

剩下的人眼巴巴的看著素嬈,素嬈輕咳了聲,繼續道:“你們去查查李程那位進士及第的族兄,查到訊息後報與我。”

“好,我這就去。”

荀澤禮領著一群人浩浩蕩蕩的走了。

沈垣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嘀咕道:“他們吃錯藥了,還是打了雞血,怎的這般積極?”

“這大概就是讚美的力量?”

顧城笑意玩味。

別說是荀澤禮他們這些紈絝子弟,就連他最近也被各種讚許險些衝昏了頭腦。

“還有件事須得你們幫我去辦。”

素嬈看向幾人,“海晏清河時買訊息答允的老先生的千山雪還沒著落,你們去望海樓打聽一番,看看何時有貨,或者誰的手中還有存酒。”

“知道了。”

他們各自分頭辦事。

京兆府那邊收到訊息立馬開始行動,將所有的人手佈置在那邊,掘地三尺的進行搜查。

這樣大的動靜傳到陸珩耳中,他氣定神閒的一笑,“這蓋衡還算是個聰明人,關鍵時候選對了位置。”

津無度疑道:“公子是說,這是素監令的意思?”

“蓋衡有多大的本事本公子心裡清楚,這才幾日光景,憑他哪兒查的到什麼。”

陸珩似笑非笑的收起摺扇,輕抵著掌心,“這世上聰明人不多,他言鶴卿算一個,我這個蘇兄弟啊,也算一個。”

“有他們在,以後的日子不會無聊了。”

津無度對此並不在意,話音一轉,輕道:“說起素監令,那日城門口的事發生後,班家先後來了幾次。”

“是班鐸那個蠢貨?”

陸珩輕嗤。

津無度道:“不是,是班侯爺,他說攜子請罪,送了好些東西,見府中沒人應他,求去了家主那邊。”

聞言,陸珩笑意微斂,“哦?父親怎麼說?”

“家主說小孩子之間的打鬧玩笑不必放在心上,收了禮,還派府醫去走了一趟。”

“呵。”

陸珩眼尾微微翹起,夾了一絲冷意,“父親這是在敲打我啊。”

此事對錯很清楚,是班鐸惹是生非,陸氏全然沒必要給予顏色,還派府醫前去。

這樣行事,不就是做給他看的?

“家主說您罰也罰過,得饒人處且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