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不敢的,也是人家兩口子的事情,沒看季延自己也說得眉飛色舞嗎。

只能說,正常男人,是不會和人渣共情的。

人渣遭遇到的報應,正常男人是無視性別尋常心態。

只有一些隱約裡也覺得那男的無罪,認同那種罪惡醜陋的行為和心理的人,才會去共情罪犯和不道德。

季延是先聽媳婦說,後來讓媳婦冷靜冷靜,說高梅心理防線破裂,每天都吵著讓管小姐來救自己麼,那位關小姐,有了新的資訊。

“新的資訊?有多具體,說說看。”

“是和你同一批下鄉的,估計還是一趟火車,和她的未婚夫一起送到牧場去援疆,本人年紀不大,今年也才21、2吧,家庭條件很好而且不是一般的好,北邊這一片,幾乎個個城市都有認識的人,這些人,還是她父親母親家族的……怎麼說呢,下屬吧,有點門客那個意思的。”

這些資料是在高梅什麼都說出來,以及季延也花了點好處多方打聽知道的。

但是隻能摸到一個叫於進步的人,在往上的聯絡渠道,就不是他一個小小的民兵、社員,能探聽到的了。

“行,我知道了,這個於進步還是省城的,我會留意的。”這個因果不可能不去碰。

成為了高梅的對照組,是書中劇情所見。

無論是過得好嫁得好,或者是避開了被變態男林偉光收入囊中,又或者是爹媽費勁九牛二虎之力的推薦信今生也不會出現,都是她圓了原女主的遺憾和撫平這份恐懼。

但是這個幕後黑手,是她自己一定要碰碰的存在。

在自己已經發現這個幕後人存在,高梅也反水的情況下,對方已然無所顧忌,原來是因為靠山強大啊,那這樣的人能做出什麼事都不難解釋了。

不知道是不是白天的時候提到了這個人的資訊,晚上的時候,譚綿綿做了清醒夢。

在夢裡,她都沒察覺到這是夢,因為觸感,聲音,都是如此的清晰。

人。

全都是人。

熙熙攘攘,吵吵鬧鬧,有人朗誦,有人唱歌,有人抒發自己的情感,伴隨著火車況且況且的動靜,顯得格外的嘈雜。

一個眼睛大,鼻子小嘴巴小耳朵也小,身材也短小的姑娘,一身軍綠色筆挺的服裝,在火車上奔跑。

一個不注意和譚綿綿撞在了一起。

隨後是她無腦謾罵的樣子,非要譚綿綿給自己道歉。

車上有乘客,和譚綿綿的同期幫著說話,那姑娘還是狠狠瞪了一眼譚綿綿。

後來一個男人路過,姑娘眼前一亮追了過去,那男人卻腳步駐足,留下一句話。

畫面的最後是,那姑娘陰險的瞪著譚綿綿的眼神。

那眼神真叫人一見難忘。

“呵!”譚綿綿猛地坐起身來。

耳邊似乎還留著男人低沉的隨評;“那才是正常女人的樣子。”

那個身材短小估計一米四多的大姑娘就是關小姐?

那是矛盾的開頭嗎?

就因為互相不認識的人,一句評價?

譚綿綿還沒從夢中的畫面緩過來,寬厚的胸膛和手臂已經靠近了她,還沒說話,就已經給了她莫大的安撫。

“做噩夢了?”因為是被動靜吵醒的,季延的聲音還帶著幾分沙啞,像是電流從耳邊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