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脆集合了知青們,指著自己屋子裡的書櫃、置物架、洗臉檯、梳妝檯、書桌凳子五斗櫃暖水瓶和生活用品、裝飾品說道;“這些,是我私人物品,我結婚,肯定都帶走它們的,還有人想競爭這一間嗎?”

現場沒一個人說自己還要住。

如果沒這些東西,這屋子頂多就是取暖是單獨的,自己住就非常舒服,已經分配下去會有兩人或者兩人以上的名額住了,那它就不怎麼香了。

接下來的幾天,譚綿綿就沒聽到有人來問那帶書房的知青點屋子,誰又想住的訊息了。

當她的定製傢俱陸陸續續送來,沒地方存放就成了一個新問題。

想了想,把新衛所給整理一下,空出來一個屋子專門堆放這些。

她是怎麼都沒想到,這時候徐家人還大咧咧上門來問,怎麼不通知他們,要結婚的事。

徐家大伯也好,徐家小叔也好,他們的媳婦,更是一個賽一個的態度好。

特別是徐秀的媽,跟看親女兒的眼神一樣,看著譚綿綿。

還笑著說這麼久了有什麼氣也該生完了,回家好好待嫁吧。

譚綿綿真是一頭霧水:???

沒事多種地,多掙工分,不要來討嫌。

這就是她的態度。

徐大伯本來就是個自我的人,能為了利益好言好語幾句,都覺得自己受委屈受大了。

被譚綿綿嘲諷幾句,直接來了氣性;“是你媽說的你要在老家待嫁,你現在這樣,是不打算從徐家待嫁了是吧,你看一下,沒孃家的照拂你以後被打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沒人幫你,你就活該以後天天被打。”

“那院子是我媽出錢蓋的,怎麼都輪不到你說三道四,再說了,我從那兒發嫁,都比從你們這些揩油的人手底下發嫁的好,還想有個面子上的情分,就快點走吧,別逼我。”

徐大伯指指點點的,被其餘幾人拖著走了。

譚綿綿撥出一口氣,心裡在告訴自己,沒必要和詐屍的徐家人計較什麼。

雖然過程有那麼一點點無傷大雅的小插曲,她這邊也還算是順利的備嫁。

季延那邊也開始聽到了一些莫名的傳言。

先是他哥季玉,和譚綿綿以前有過一段感情交往的事被扒拉出來。

隨後高梅和季玉開始大吵大鬧鬧分手,還非要從季延面前過一遍吵架的畫面。

更噁心的是,他看到高梅往小花身上倒,拉了小花一把,高梅直接捧著肚子摔下地,孩子直接提早生出來了,這又成了他身上的麻煩事。

孕婦在前,有理都要沒理三分。

在這個節骨眼,他之前定的傢俱,檢查了一下,是二手貨。

去找人家對峙,人家概不承認。

這一樁樁的,是個普通漢子都要開始覺得自己是不是撞邪了。

但季延是誰啊。

經歷過他那個媽各種把戲陷害和壓迫長大的,雖然季玉媽沒壓迫成功,但也給季延帶來了一些,經驗。

所以他開始反調查。

查到了一個街道辦的老嫂子身上,她是全街道出了名的會傳小話,是她在人家傢俱師傅那邊說的,這人就是個二手媳婦,憑啥用好的,還把季延定製的東西給買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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