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接觸的下水溝子的隊員們是最多的,還有人輪著去你那裡兩次,你的病例呢,做得如何。”

高梅卡殼,支支吾吾:“你,我,你也沒說要做病例啊。”

“這還要人說嗎,培訓都當來採風了是吧,高梅同志!”譚綿綿義正言辭:“我們是來義診的,不是來賣笑的,玉茗提出的要溫和醫患關係很重要,我也補充了根據場合來應對突發和特殊狀況,你一口一個我錯了,

所以你的理解就是,只要對病人笑一笑,他的病就會好了,是嗎,那你可真是到位得很啊,牙花子都要笑出來了,我看下午大家只要給你開個桌子,旁觀你用牙花子看病的奇蹟就夠了,還培訓什麼,驗證什麼啊。”

轟。

高梅直接被炸成一坨死灰。

你你你了半天,竟然捂著臉哭了。

朵兒這才有了說話的能力,指責譚綿綿太過分了。“她都哭了,你還想怎麼樣。”

“不是我想怎麼樣,哭不能代表一切,就跟她笑了不能治病,反而讓自己的手被男人帶著特殊目的摸了上百次還不自知,哭了也不能把對的歪曲成錯誤的,指鹿為馬可不是好詞。”

譚綿綿吵架一向會踩痛點,還充滿邏輯性。

隨便拎出來一條,都讓人沒辦法理直氣壯的反駁。

只能抱著高梅在那裡同志情深的安慰。

王醫生捏捏鼻子,真是,這都什麼事兒啊。

不想去理會高梅,可她是最年長的,還是帶隊的,為了避免出什麼事,還是過去說了兩聲,然後安排大家去吃飯。

吃飯是老支書家張羅的,吃的時候門口蹲了一排人,筷子對著幾個女同志點點點的。

點到譚綿綿的時候下意識的退縮了。

“她有男人,怪兇的,拿砍刀削鉛筆,咱不動她。”

“那個高同志,是不夠好看,但是屁股挺大,還不怕人摸,一定是個水性楊花的,她好上手,就她?”

“林家的朵兒不是挺喜歡她,應該會給自己堂兄弟留著吧。”

“真是的,咋都不行,反正我看那個高同志可以。”

“可惜了,那個譚知青最好看,細皮嫩肉,白得可以。”

齷齪的人扎堆,說的話也不甚美麗。

裡頭大飯桌上,譚綿綿看著那老支書的家裡人吃飯問題多多。

吧唧嘴的,嘴皮子都快噘到鼻孔,跟豬圈搶食的一樣。

舔筷子的,吃一口,嗦一下,然後再夾菜,再吃一口嗦一下。

哦,還有翻來翻去挑那一點肉末的。

以及夾菜又放回去的。

更有甚者,老支書家裡的孫子不喜歡吃的菜咬一口,丟一回去。

譚綿綿青筋都要冒出來,愣是幹完了一碗稀粥,一口菜不碰,才放下筷子,出門後卻帶著也沒吃多少的玉茗和曲穎吃桃酥。

她過年沒消耗完,年後又得了小一千的儲蓄,所以乾脆帶出來看有沒有機會消耗掉,方便她買新的。

結果,還真派上用場了。

中午休息兩個小時,譚綿綿抓緊時間睡覺,朵兒卻因為和高梅一直在製造動靜,愣是犧牲了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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