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教練,今天就到這裡吧,我要回去了。”

“好好,等我再聯絡你。”張永生知道陳樹年啥德行,讓蘇簡先走。

“師父,我還沒玩夠。”

另一個池子裡,金和吳到有一個專業泳姿,一個狗刨,玩的不亦樂乎。

“你們玩吧,我先走了。”

“師父?他剛剛喊你師父嗎?你怎麼是一位外國人的師父?”陳樹年不依不饒,在她耳邊聒噪道。

“我不認識你,請你離我遠一點。”

“小姑娘,人不大脾氣不小啊。”

他嬉皮笑臉的伸出手,“自我介紹一下,我叫陳樹年,是女子游泳隊教練。”

上下打量一番,蘇簡笑道,“喲,陳教練是不是每天都開開心心?”

“當然,我這個人脾氣很好的,從來沒有煩惱。”

“真是難得,沒有人能做到無煩無惱,陳教練就保持這份難得的好運吧。”

老色胚,腎臟都快虧完了,等著後悔那一天吧。

發現她被一個不懷好意的男人騷擾,金從水裡爬出來,推開陳樹年。

“你離我師父遠點。”

吳到有瘦的,身上全是排骨,頭上的灰白髮髻被水打溼,溼答答的扣在後腦勺上,虎視眈眈盯著陳樹年,露出一排大黃牙威脅他,“信不信我寫道符詛咒你?”

“你們想幹啥?打架嗎?”

“呀!陳教練你生氣了嗎?剛剛不是說自己脾氣很好的嗎?”

陳樹年訕笑著,“我跟他們開玩笑呢。”

“走了,小簡妹妹,我們去換衣服。”

趁機胡敏兒把她帶走,在更衣室說起陳樹年,胡敏兒厭惡的說道,“他人品很差,總揩女隊員的油,我都差一點落入他的魔爪。”

胡敏兒的教練是個女的,現在在地方隊,在她沒退役前,幾乎天天跟陳樹年打架,是個真性情的女漢子。

“離他遠點,往後你要是來,打電話叫我,我陪你一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