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家的房子離華府大學很近,走過幾條衚衕就能看到一個小小的四合院,鬧中取靜,門口有一棵鬱鬱蔥蔥的芙蓉樹,枝繁葉茂,到七八月一定會開出一樹粉嫩可愛的“小扇子”。

司機將車停在衚衕口,三人下車步行回家。

鍾離貼心的走在外側,衚衕裡有路燈,就算沒有,蘇簡也不需要藉助手電筒看路。

但是有師兄保護,她弄的自己跟瞎子一樣,鍾離忍著笑提醒她小心別撞到牆。

“師兄,我太笨了。”

“嗯,我就喜歡笨的。”

“你沒有說反話?”

“絕對沒有。”

兩人孩子在身後互動,鍾慶海很高興。

像他這樣家庭,很少出現這種溫馨的時候。

如果三個人同時在家,妻子就會一個勁兒的嘮叨,從柴米油鹽,到人生大事,如果沒有她滿意的地方,她的嘴就一刻不停的說,直到把自己說累為止。

前天她跟朋友去國外度假,估計一段時間不會回來。

“小簡姑娘,你隨便坐。”

說完鍾慶海就去了書房,吩咐鍾離好好招待她。

“想吃什麼?”

用異能檢查過鍾慶海的身體,大難不死必有後福,雖然大的毛病沒有,但是小毛病不斷,長期的伏案工作,他的胃承受不了深夜進食油膩的食物。

“吃麵條怎麼樣?”

“手擀麵?”

他聽吳懷元說過,師妹的媽媽廚藝很棒,特別是手擀麵,在葦塘村算是一絕。

“好。”

實際上他很有壓力,如果做的不好,師妹會不會挑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