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雨身後來(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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枝頭,抖抖身子嘶啞幾聲,眼睛裡隱射出的是昌州境外不知名山谷的一場對博廝殺。
說那李天恆一弓崩殺掉攔路山賊中的瘦猴男子,用氣機崩開飛濺而來的血跡和不知名碎塊,一臉和善笑容的蹲在瘦馬頭顱上。
狐裘緩緩垂下,蓋住腳下馬匹眼睛,馬兒突然失明,又逐漸感受上頭顱上的重量,本能反應的甩起了頭,將李天恆向大刀男子方向靠去。
李天恆眼神平淡,注意著面前匪首摸樣的男子的肌肉發力走向,看見男子手臂上青筋突然暴起,順勢就是臨空一躍。
果不其然,下一秒男子手裡的龍頭扣首大刀就橫掃而來,堪堪從李天恆腳下靴子掠過,空中穿來一陣沉悶的揮刀聲。
慣性帶著將刀帶力停住,李天恆腳下借力的馬匹也一瞬間跪了下去,嘶鳴哀嚎聲響起。
見一擊不成的匪首男子,止住刀身的勢頭,咬著牙硬生生將刀身往回斜揮而來,李天恆這會正懸停空中,眼看就是沒得躲閃餘地空間,男子心裡浮過一絲幸喜感覺。
李天恆見勢也不慌,將掌屈指,就向刀身彈去,一身脆響送耳而來,至上而下擊在刀身側處。
初接觸之時,刀身只是去勢一停,半息之後刀身開始顫鳴不止,山賊頭子只覺得像是一刀磕在了石頭之上,力道回傳的使他差點就覺得握不住刀就要脫手而出。
隨後就是第二指彈來,聲音相比頭聲顯的更加沉悶,於之前不同,原本峰鳴不止的刀身一瞬靜止,匪徒的手臂袖子一瞬間鼓漲,然後轟炸炸開。
男子表情猙獰,整體手臂呈現出一股通紅摸樣,手中的大刀也是脫手掉在地上,左手捂著右手碗口惡狠狠的盯著李天恆。
李天恆腳剛落地,就是一個墊補正蹬將男子胯下馬匹踢飛出去,揚起一陣煙塵,再鋪滿枯葉的道上劃開了一道長長的溝壑。
“愣著幹嘛!點子扎手!一起上!”
“為二當家報仇!”
喊殺聲四起,原本呆立發懵的一眾山賊一湧而來。
李天恆不慌不忙用腳挑起地上環首大刀在手中掂量揮舞了兩下,心下對手中兵器便有些瞭然。
一個山賊揮舞手中朴刀向李天恆後背劈砍而來,李天恆也不回頭,只是將大刀往背後一搭,擋住凌厲刀勢。
接著反彈力道看似踉蹌的前衝而去,迎面撞向面前另外一個山賊炮灰。
躲開一記撩陰腿,李天恆側過身子,一指點在他的左側下巴處,只見他白眼一翻就這麼昏死了過去。
腳步騰挪,在各種明刀暗器黑手裡如一尾右魚不斷遊閃,李天恆顯的遊刃有餘,甚至有些戲謔成分的戲耍在。
馬旭張嘴打了個大大的哈欠,他只覺得無聊,騎馬信步的慢悠悠的從打鬥人群中穿過,雙方糾纏在一塊,也沒人顧的了馬旭了,甚至被擋了道也會側步讓開,向李天恆衝去。
李天恆本就存著試試傷勢癒合趨勢如何的態度與山賊們周旋,甚至有意的將氣血的流轉驟然提到巔峰,又一瞬將其卸去。
見並無什麼不適症狀,就不如之前一般大開大合的招式和一眾山賊戲耍,開始轉化成招招擒敵的擒拿巧勁。
李天恆回壁卡住刀背,將一人脖子狠狠卡住,微笑的看著所剩一半不到能站著的山賊淡淡說道;
“還打呀?挺執著的嘛。”
山賊們一眾提著兵器與李天恆保持距離對峙著。眼前裡滿是警惕,他們在條山路上靠此劫路營生混了有五六年的時光。
周圍大小山頭聽了他們名號哪個不得給點面子,今天可真實邪了門了,這個月才開張就遇到了這種扎手點子。
“我執著你老母!”
原本被踢飛出去的匪首漢子似乎是從身後爆衝而來,雙手握著刀就是向李天恆後心捅了過來。
李天恆不避不閃,甚至連後頭都懶得,只是沒聽見一般任由男子捅來。
匪首男子只感覺手上傳來一陣柔軟阻力,大喜過望,又是咬牙切齒的將刀狠狠一擰,啐了口唾沫,繼而哈哈大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