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做了一個荒唐的夢。

當沉放醒來之後,就是有這麼一種感覺。

荒唐的夢,當然就是夢裡很荒唐。

嗯,確實很像廢話文學,但又不是那麼的廢話。

總之,荒唐是荒唐的,也許是指行為,也許是指動作技巧。

簡單而言,有些他以前都沒嘗試過。

夢裡嘛,有無限的可能,膽子也就大了許多。

但有一點大概可以確定,在夢中他確實與一位女子共赴巫山。

可現在,房間裡又沒什麼人。

雖然酒店的床有些凌亂,但好像也不能證明什麼,而且,沉放還看到了床上有些許紅斑。

這似乎是一種證明,甚至還能證明更多的事情,但沉放卻又不得不加上「似乎」。

因為他的手指頭受傷了,現在看是結痂了,但想來,昨晚肯定也流了血。

莫非是跟張嘉妮喝酒的時候,受的傷?

說真的,有些記不起來了。

沉放現在能記得的是,跟張嘉妮喝了一頓酒,還找了嘉玲姐來幫忙。

而之後,自己怎麼回來的,這個……就越發的模湖了。

這個模湖可以說是傳染的,他腦中一想到昨晚那夢中的女子,就……甚至可惜,沉放感覺她的臉一會兒變成了小蜜、一會兒變成天仙。

等一下,若是按照常理而言,現實裡若是真有個姑娘跟自己發生了什麼深入的交流,那她為什麼要離開?

而其他的……

沉放這貨在想這些問題的階段裡,已經完成了起床三件套,也就是在衛生間已經逛了一圈。

他完全沒有發現一個姑娘入侵過的痕跡。

如果是有一個姑娘來過這個房間,這真的是說不通的。

等一下,不是夢裡才有姑娘嗎?

我為什麼會覺得現實裡會有個姑娘?

難道是潛意識裡面就覺得她是存在的嗎?

也許是因為那個夢太真實了。

沉放幾乎是自然而然的就想到了《天龍八部》,這部裡寫虛竹的部分裡有一個夢姑。

講真,那是虛竹自己裝湖塗。

而現在,沉放是真的湖塗。

跟虛竹不一樣,沉放這次更加的模湖,他甚至不確定有那麼一個人。

那麼,似乎跟《天龍八部》關係就不大。

沉放不禁開動腦筋,他在思考自己的這個情況到底跟什麼文學作品相似。

嗯,這算是一個招法,可以照貓畫虎嘛。

沒準有人寫過,那就可以看看人家主人公是怎麼處理的唄。

結果……

啊這。

沉放思考著思考著,他想到了一個文學作品跟自己的情況十分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