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偷玫瑰7(修改)(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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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聽風把花盆放回窗臺,躺上床,從枕頭下摸出一枚耳飾,一手捏著看,另隻手放在枕在腦後。
上面鑲嵌鑽石閃著光,款式眼熟,像是那天送她回家時戴的那個。
回來那天洗車時發現的,就掉在後座的夾縫裡,這麼多年她還是未改粗心大意。
沈聽風捏著耳飾看了會,一旁手機驟然響了起來,他拿起接通,二舅叫他回家吃飯,他應了下來,又聊了兩句,才掛電話。
早上,他回了傅家。
剛進院子,就看到二舅坐在藤椅上,一旁放了張小桌子,上面擺著茶具。
他正低頭泡茶。
“二舅。”
沈聽風走過去,傅硯抬眼,示意他坐下。
“怎麼現在才過來。”
“路上耽擱了會。”
“聽韻和傅金出去玩了,十九歲的姑娘了,一點沒有她母親的小家溫婉。”
沈聽風笑了笑:“父親說,母親是生在深閨裡的小姐。”
傅硯抿了口茶,擰著眉頭。
“不說你母親。”
沈聽風點頭。
“聽生輝說你那個房子賣了?”
“賣了。”他拿起茶杯,仰頭喝了口,有點苦澀,他舔了舔下唇,放下杯子,“真苦。”
“這可是上好的龍井。”傅硯笑笑著放下茶杯,問,“怎麼不從家裡拿錢?”
沈聽風:“三十歲的人了,還從家裡拿錢算什麼,我也開不了這個口。”
傅硯看他一眼:“是個男人樣,”
沈聽風摸出煙,給長輩遞了支,傅硯擺了擺手,指了指屋裡:“你二舅媽不讓抽。”
沈聽風忍不住笑了聲,把煙放進嘴裡。
“你那保鏢幹著怎麼樣?”
沈聽風低頭點上煙,吸了口,眯了下眼:“嗯,幹著還行。”
“我答應過你母親看著點你和聽韻,你現在有困難,我這個做舅舅的,也沒插上手。”
沈聽風低頭笑了笑:“您看好聽韻就好,她女孩子,我一個男人怎麼來都行。”
“再說了,從來沒覺得自己過得很困難。”沈聽風把煙夾在手裡,磕掉菸灰,“有時候我慶幸我還有現在這樣的生活。”
傅硯點了點頭,端起茶杯放在嘴邊吹了吹,抿了口,看向院子牆低矮橘樹,不由得感嘆:“你母親年輕喜歡橘子味的糖,後來懷你的時候突然喜歡吃橘子,你外公就在院子裡給她種了顆……”
他擺了擺手:“唉,不說了,說好了不提,我這……看到你,總是想起你母親。”
沈聽風沒說話,盯著那棵翠綠的橘樹一口一口吸著煙。
他母親和父親讓他相信這個世界上尚有真情,母親少女日記裡全是父親,為父親寫了98封信(忘記多少封了,我去考古,錯了回來改),父親走後,這些也隨著去了。
沈聽風慢慢吐出薄煙,模糊了視線。
傅硯起身進了屋。沈聽風掐了煙跟了進去,二舅媽正在準備中飯,他母親是大家族,兄妹四人,他母親最小,傅生輝是大舅舅家的兒子,傅金是二舅舅家的。
小舅舅姓溫,外公再娶,小舅是外婆那邊的,小舅家裡也兩個孩子,都在外地工作。
今天家宴,人多熱鬧。
聽韻和女孩們打成一團,幾個女生從小就在一起玩,都熟悉,有段時間現在聚在一起好像有說不完的話似的。
家宴後,客廳裡幾個男人聊著,沈聽風待了會,接到惠星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