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江河是到八點才從後山打獵回來。

“大哥,今天就打到兩隻兔子。”

陳江河臉色有些悻悻然,他今天翻了兩座山,一個大型獵物都沒見到。

就這兩隻兔子倒黴,正在玩遊戲:雄兔腳撲朔,雌兔眼迷離,雙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

就這麼好巧不巧,被去溪邊洗臉的陳江河碰到了。

“看來,你的追蹤技術還是不到位啊,下午我再教你一下。”

蘇明哲也沒多說什麼,就讓他先洗手準備吃飯。

三個人吃過飯,駱玉珠主動去洗刷碗快。

蘇明哲則是繼續教陳江河練武。

練武除了天分之外,重點就是堅持。

駱玉珠收拾好廚房,見蘇明哲躺在躺椅上,手旁放著一根木棍,旁邊小茶桌上擺著一盤瓜子,神色悠閒自得。

而陳江河則是拿著一根長棍,噼掃挑戳,不斷揮舞著,不多時,身上就升起一陣霧氣。

“大體是不差了,還是缺少殺氣,要多經歷實戰才行。”

蘇明哲等陳江河休息的時候,拿起自己的木棍,慢慢給陳江河講解他哪裡用錯勁了。

“大哥,你說的我都能懂,可為什麼總做不到啊?”

陳江河看著蘇明哲揮動木棍,自有一番韻律。

和自己大哥比起來,自己耍棍,不比猴子好看多少。

“你做不到也正常。”

蘇明哲把一個套路打完,收勢後給陳江河講解起來。

這武功本來就是沙場搏擊的手段。

生死之間有大恐怖。

沒經歷過生死,就激發不了那份潛能。

而激發不了那份潛能,武道的上限也就那樣了。

如果激發了這個所謂的潛能,別人就會說,他的眼裡帶著‘殺氣’。

其實這個說法是不對的。

蘇明哲更願意叫這個潛能為‘煞’——血煞。

給陳江河講了一遍,蘇明哲又赤著上身,特地運轉氣勁,讓陳江河看自己體內氣勁運功走向。

駱玉珠看了一會赤膊的男人,就面紅耳赤回房間去了。

等到了中午,駱玉珠主動去做午飯。

蘇明哲和陳江河吃完,就要一起去後山打獵,這一次駱玉珠執意要跟著一起去。

“我也要跟著你們一起去。”

駱玉珠目光炯炯,盯著蘇明哲,眼神裡帶著倔強,還有一絲絲期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