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眾人熱切的眼神,足夠把這個初春的寒冷驅散了。馬丁清了下嗓子,然後用一句笑話開場。

「下午好各位黑人貴族,我以為採礦只需要體力就行,沒想到最大阻力是歧視,上午一個白白淨淨的人進去了,下午出來時候就成了純正南大陸土著了。我想現在不洗漱下,立刻去金星酒吧多半要被那酒保驚呼道,什麼時間南大陸反向殖民了。」

礦工中爆發出一陣大笑,「哈哈哈,真有趣阿。」

「再來個。」

馬丁做了個打住的手勢,然後繼續說道:「當然,剛才說的只是一部分有這刻板印象人的笑話。在我這,不按人種,不按膚色來劃分人種。我這隻有參與勞動的我們和不勞動的他們。朋友們,什麼最光榮,什麼最偉大。」

礦工們沒人出聲,他們相互看了一眼,沒人理解這位主教和他們老闆想說什麼。

「那我來說吧,勞動者最偉大,是你們,是我們,用一雙手養育起整個國家,從今天起,你們的勞動不再只是被老闆拿走大半了。你們的勞動也是為自己而活。這裡除了額定工資外,還有你們超額完成工作的分紅,總之領錢吧。」

馬丁說完示意雅各布可以發錢了,他也不想太浪費工人們的休息時間。

雅各布扯著嗓子說到:「人人都有,按照工號來領錢。晚上一人一瓶啤酒我請,有人破壞排隊秩序的話,啤酒取消。」

兩姐妹也負責幫忙,一個報工號和姓名,一個計算好要發的錢。

馬丁則是靜悄悄準備離開,今晚他想把煤礦走上正軌的訊息傳給他們。

先鋒報總部,兩臺印刷機正在不停轉印刷著最新的報紙。

股市崩盤,物價大跌,失業增加,秩序走向崩壞。總之瓊斯也沒想到北海公司造成影響這麼大,作為一個謹慎的人,他沒眼紅北海公司的股票與債券,沒想到這讓他成為贏家。

一個女職員敲開了辦公室的門,然後報告道:「先生,有客人找。」

瓊斯抬起頭,他正在撰寫競選綱領,剛好突發的經濟危機算是給了他一個機會,正在想著怎麼應對。

「是誰?如果是同行的都說我不在,除非他們是來談合併的。是老朋友的話,告訴他們,不要緊的事情寫信聯絡,我現在很忙。」

女職員回覆道:「有幾波人,當然我把他們安排在不同休息。那我按你的吩咐,把《艾格斯堡日報》來採訪的麗塔小姐勸回去,一些說和你競選有關的好友們安排上來見你了。」

瓊斯聽到麗塔時候愣了下,這是個去年崛起的新記者,敏銳抓住了不少大新聞。

「等下,你和麗塔小姐說,下午我去她們總部拜訪,大報社的面子自然不能落了。對了,把那群人弄上來之後今天上午暫時見任何人了。」

「如您所願,先生。」

進來的果然是凱爾幾人,凱爾一進屋,直接沒好氣的諷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