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內特有的消毒水味道撲面而來,瓊斯被人七手八腳抬到外科手術室。艾特里找了一截甘蔗,把它塞到了瓊斯的手上。

“給,咬著。”

“這是什麼意思?”

瓊斯接過甘蔗疑惑問道。

艾特里看起來輕鬆的解釋道:“字面意思,等下在你背後取鋼珠的時候希望你不要用麻藥,這樣會影響你的腦子。萬一給我們辯護反向操作,本來只是拘留變成有期,那就虧了。”

“嘖,我姨夫不會追究這個吧。”

“我是說因為這次遊行造成的踩踏,有幾個參與的人受傷了,兇手已經沒了,最終買單還是我們。”

面對艾特里的解釋,瓊斯恍然大悟道:“沒出現死亡就還好,至於造成的傷者,賠錢就行。這種情況沒理由讓我們負刑事責任的,對了,注意找尋下兇手的來歷,下這種黑手是要終結我們的政治生命啊。”

“哦,那你把甘蔗還我,醫生給他上麻藥。至於兇手,你認為當成自殺的人還能留下什麼有用的資訊?”

“你,算了。不用上藥了,直接劃開肌肉取出就行。”

瓊斯還是決定聽從他的意見,不用麻藥了,至於破案,那不是自己擅長的。

“哎,我們的顧問那天回來啊,指不定他那腦子能找出什麼蛛絲馬跡。”

就在瓊斯感嘆之時,穿著白大褂的醫生拿著手術器械走了進來。

“不用麻藥?那你咬著牙吧。”

利夫王國首都郊外的一個軍港內,德雷克帶著從蒸汽貨輪和雷神號抽掉來的工程師與水手,來接管這艘彼得疆斯克號鐵甲艦。

這艘船通體是利夫王國海軍特有的烏黑塗裝,三根細長的煙囪佔據了原本是中間桅杆處的位置。

船體成紡錘形,前後細長中間寬闊,利於減小水面阻力,代價自然是在遠洋的時候,細長船體抗風浪自然更差點。

“手續。”

一個利夫王國軍官打扮男人攔住德雷克他們,示意他們出示手續。

“在這勒,我們可是王國軍事承包商。”

德雷克說完拿出親王給他準備的手續檔案,然後在中間夾著一張十金鎊的紙鈔。

軍官只是隨意翻看了下,看到中間的紙鈔時,不動聲色取出放在自己口袋裡,然後臉色變的好了起來。

“不錯,現在你們可以把船開走了,對了。需要一些特別物資的話,下次可以直接找我。”

軍官說完使了個眼色,在檔案中夾入一張名片。

“懂得,下次再來找您,那我們先上去了?”

“去吧,這條船我們一直當訓練艦用的,雖然內飾舊了點,機器沒問題的。”

德雷克帶著眾人爬上了軍艦甲板,棕黃色厚實柚木鋪成的甲板比自己那艘雷神號結實不少,更重要是水線以上的船殼通體鋪蓋一寸厚的熟鐵,在炮廓和輪機艙段加厚到三寸厚。

德雷克輕輕用手指敲了下船殼,發出清脆的響聲。

“當。”

德雷克閉上眼,享受這悅耳的聲音,起碼在他自己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