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的晚餐,最好今晚好好想想給你資料的那個人具體長啥樣,不然三天之內查不出結果。等待你的只有拳頭了。”

礦業分局邊上的一排小房子裡,充當臨時看守所的功能。科波菲爾被抓到後,就被放在這。

看著提供一磅左右的白麵包和幾片粗茶梗浸泡的茶水,科波菲爾居然驚奇到,這群警察給晚餐比孤兒院好太多。

“我真的交代了,那個人見我的時候帶著口罩,還是兜帽,只看得到眼睛。”

“你就慢慢想把,最好老實點,把我們隊長面子丟光了。”

巡警把吃的丟在鐵柵欄外,然後轉悠一圈離開了。

由於是臨時的監牢,房間不大,被鐵條分割成四個區域,科波菲爾看了下四處,正面那比大拇指還粗的鐵製成柵欄是沒啥希望突破了,自己手上還帶著一副手銬。

“通風口在那?”

搜尋會,自己的背後牆上越兩碼半高的地方有一道極小的視窗充當出風口,科波菲爾預估了下,大概勉強把自己腦袋能塞得過去,身子肯定會卡住。

“算了,還是吃飯先吧。”

藍光餐廳,在場六人中五人都吃的蠻開心,只有阿瑟哭喪臉在那站在給安尼克一些四人還有普爾在倒酒。

諾爾貝咬了一口自己面前紅酒燴牛肉,然後笑著對阿瑟說道:“笑一笑嘛,哭喪著臉幹嘛。”

“哦,呵呵。”

阿瑟努力擠出一絲笑容,今晚吃多少都是從他工資扣,所幸安尼克說了就不喝啥高檔酒了,才讓他止損了,要知道在這吃飯的話,指不定就會被人忽悠買上一瓶名貴的盧克葡萄酒,今天只點了本地產的開胃酒,讓阿瑟接下幾個月還吃的起麵包。

沒啥壞心思的瑪修說道:“別站著了,你也坐下來點單吧。”

“不,站著蠻好的,我給你再添點?”

“算了,別加了,我怕她喝多了瑪琳要出來了。”安尼克制止了阿瑟的作死行為。

“安尼克科長,你說站在科波菲爾後面的人是誰?”

坐在主座上的普爾問道。

安尼克給自己切了一塊鴨肉,然後回答道:“難說,從動機出發,或許當年孤兒院的成員,艾斯的兒子,然後與聖艾斯孤兒院有糾結的人都有作案可能,突破口是還是那個科波菲爾吧,或許我們可以拿他釣魚。”

“釣魚?”

“對啊,找個機會故意把那蠢貨放了,然後派人跟著他,爭取把幕後黑手釣出來,或者乾脆讓他戴罪立功,兩者看他的死硬程度了,不配合就前者,配合就後者,當然這樣做的風險有點大,怎麼做在於普爾隊長你的判斷了。”

“行吧,我們再喝一杯。”

安尼克理解他的糾結,自己手下全是一堆蠢材,萬一釣魚失敗了,可是連抓來的魚餌都沒了。

吃掉八點種,賓主盡歡都散去了。普爾和阿瑟回去的路上,阿瑟還在抱怨著說道:“姐夫你也太不給面子了,居然真的讓我一晚上站在邊上當個侍者。”

“面子,你還有面子嗎?你都把你爹臉都丟光了,隨性他們不打算找你麻煩還幫你擦了屁股,你知道真讓劫持犯衝到火車站,你下輩子等著去南大陸看大狒狒呲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