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阿瑟後面那群警察見狀果斷把馬車挪開,讓出一條空隙。

“真的這麼順利?”

科波菲爾有點不敢相信,但是他不得不信,因為已經聽到了遠處傳來的汽笛聲音,再拖下去自己估計真要被打成篩子了。

“架!”

這輛兩輪馬車一溜煙衝出包圍網,朝著北邊狂奔而去,瑪修也緊緊跟在後面,不一會把眾人甩在身後。

“老大,我們還追不追?”

一個巡警湊上來請示阿瑟問道。

阿瑟黑著臉說道:“追你個頭啊,兩個體大腰粗的傢伙按不住一個瘦猴,現在可好,這回姐夫只要要扣我們一個月工資。”

“還要扣錢啊。”

“沒把我們開了就好了,你沒看到這裡一堆大人物的馬車啊,幸好他們都在候車室等待公主殿下,但凡有一個大人物的座駕被衝撞到了,我們肯定要被開除了。算了,找梅林先生他們解釋去吧。”

阿瑟哭喪著臉朝著火車站那邊走去,他甚至能感受到同行已經陸海軍看笑話的那些大頭兵對自己投來嘲笑,同情,乃至看樂子的眼神。

“談一談吧,雖然你是壞人,但是作惡肯定是出於因的,是誰讓你做出這麼瘋狂的舉動的。”

安尼克坐在車上,看著街道在不停的退去,然後風輕雲淡說道。

科波菲爾漸漸放下心,後面只有瑪修駕駛第九科的黑色馬車跟著,其他人果然沒有追來。

“談,有什麼好談的,談了你們會放過我?”

“不會,雖然我可以答應你我們不會追究你綁架我的事情,本來我們也不會管普通案件的。但是,你對加德薩斯他們做到事情,肯定會有人追究的。”

“那沒啥好談的,你閉嘴,不然我會傷害你了。”

雖然這傢伙看起來惡狠狠的,但是不是十惡不做的傢伙,安尼克決定換個思路,人都是需要認同和理解的,或許在這能挖到點什麼。

“對了,你知道先鋒報吧,他們的主編就是一個正直的人,去年那起連環爆炸案,他自願為炸彈擲彈兵辯護的。你不想把你被虐待的遭遇透露出來,揭開掉加德薩斯他們偽善的面具。”

科波菲爾聽到這想起來,然後冷笑著說道:“我想起來了,警督先生,你是去年代表檢方與瓊斯辯論那個吧。”

“對啊,怎麼了。”

“沒,就靠著給杜伊伯爵當狗腿子爬上高位了。”

這小子把自己誤解了?算了,誤解也好,要是知道我是個超凡者估計現在嚇得逃跑了。

“隨你怎麼想,不過我和瓊斯還有點關係的。怎樣,你不想把自己心中的委屈說出來?”

“委屈?怎麼,你們這群上層什麼時候也關心起我們了,你們關心過在街頭流浪的小孩沒?”

賓果,安尼克猜對了,看樣子可以繼續挖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