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時間,伯納德才一臉疲憊回來,他洗了個手之後,一屁股紮在椅子上,女僕給他送上一杯淡啤酒,他道謝後,一口灌了下去,這才活了回來。

「上菜吧,漢弗萊爵士今晚應該不會來了。」

安尼克對著男僕說道,然後正式開始晚宴。

「今天的觀感如何,你怎麼這麼疲憊。」

伯納德聽到這些,開始了他的吐槽:

「什麼狗屁宗教審判,一些人只是家裡有幾本怪談,就被當成潛在的邪教徒,拉上臺審判,都沒讓人家請律師或者反駁,那個狗屁的烏爾班大主教直接判處了拘禁,狗屁!」

安尼克皺了下眉頭,然後慢條斯理切著自己的牛排,淡淡說道:

「伯納德先生,現在吃飯時間,注意用詞,還有,烏爾班大主教中午的時候都在那?」

伯納德這才注意了下自己的言辭,雖然他是外交人員,但是這麼直接攻擊一個大主教,傳出去還是引起麻煩的。

他低聲說道:

「對啊,哪怕是天平教堂那出現一起盜竊事件,據說發生在他的房間,這位大主教還是留在現場,熱衷迫害那些無辜的人們。」

留在現場?

這個詞讓安尼克浮現連篇,正常人是不可能同時出現在兩個地方的,除非有一個是替身,當然,這是正常思維。

分身嗎?或者是可能操作的真人身體,一個人精分出來操縱兩個肉體。

這也解釋了攻擊自己那位大主教為何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強了,很可能只是一個分身,甚至在審判現場那個也是分身,真身或許就藏在瓦爾登湖的別墅。

這算是弄清敵人的位置了,接下里就是等一個時機,確定這位大主教身份後,把他解決掉,頓蘭德局面或許就能安寧下來了。

解決掉晚飯後,安尼克躺在床上,感覺到兩股暖流從西方和西北方傳來,它們無害,直接灌輸到自己的體內,一時間,所有的疲憊都被清除掉了。

舒服,安尼克感覺自己身體上下都被輕柔的羽毛撓著,整個人像是泡在溫熱的水中。.z.br>

整個人像是新生了一般,這兩股暖流也沒持續多久,大約過了十來分鐘,就停了下來。

這就是崇拜之力嗎?

安尼克站起身看著世界地圖,正西自然是來自北大陸,夏延部落給自己塑像貌似完工後,收到不少人的崇敬,西北則是布魯蓋了。雖然建的雕像多,但是海軍基地那其他雕像也分走了不少。

這就是塑造半神的力量嗎?

跨越萬里依舊能準確找到自己,而且自己還無力拒絕,是真的神奇,類似量子糾纏般。

頓蘭德帝國波希亞王國首都布格,弗朗德里希五世看著面前這個中年人,他一臉虔誠,毫無情緒波瀾。

弗朗德里希五世開口問道:

「馬丁閣下,你真的下來決心?即使結局可能被燒死,被驅逐,被開除教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