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場有意思的法庭辯論,對了,聽說你在乘機推動一場關於水質環保的聽證會?我有點興趣,畢竟可以瞭解下我的流落在外的侄女上司是一個怎樣的人。」

安尼克面對杜伊伯爵遞過來好意花了一會才能理清他的話。

「杜伊閣下,如果我沒聽錯的話,您的意思是,瑪修是您的侄女?」

杜伊伯爵面帶微笑,然後說道:「相對推動法案,成為政治新星,你難道更看著瑪修的身份嘛?沒錯,瑪修是我二弟的女兒,準確點說是私生女更加合。不過沒關係,我現在會以家族族長的名義承認她的地位,瑪修很快就能有家人了。」

私生女?果然和自己預料的一般狗血,安尼克搖搖頭,然後問道。

「她的父母都還在?」

「這個很遺憾,二弟他前些年死於一場宴會後飲酒過度,至於她的母親,產下她們姐妹後死於大出血。」

「噢,那真是不幸的訊息,閣下已經告知了瑪修嘛?」

「還沒,我想透過她最信任的人去告訴他,順帶對你提出水質保護法案有點興趣,對了,這個週末帶上瑪修來我們里奧家族的城堡吧,也該讓瑪修認識下她剩餘的家人了。」

杜伊伯爵說完和自己握了下手,然後悄然而去。

「怎麼像是讓女婿去見家長。」

雅各布沒心沒肺冒出一句,安尼克搖搖頭,然後朝他問道。

「有什麼感悟沒。」

「有,你們布魯蓋的法官還是有點作用,不像頓蘭德行政長官一個命令代替了法官作用。還有原來為了錢,這群道貌岸然的傢伙們良知道德可以完全沒有。」

聽到雅各布這麼說,兩姐妹也跟著點了下腦袋。

「那就好,你們招募工作和書籍採購工作也快完成了吧,走的時候我就不送你們了,希望你們能成為一個受到員工尊敬的企業家。」

法庭宣判完後,受害者家屬們抱成一團,有眼淚和歡笑。

安尼克跟著導師一起退場,格蘭傑將軍也跟了上來。他有點不爽地說道:

「你小子在哪都能引起事端,即使不是自己弄出的,也能帶壞我的下屬們。」

安尼克努力做出無辜的表情,然後說道:「將軍,又怎麼了,我這次最多對一些無良資本家做出一小懲戒而已,怎麼又惹你不開心了。」

在將軍眼裡,面前這個傢伙顯得更加可惡了,但是他的導師就在身邊,自己肯定打不過這對師徒的,甚至再過一段時間,這小子自己估計都壓不住了,只得無可奈何解釋道。

「你那什麼新式防禦理論讓我一個下屬著迷了,他不僅提出防禦戰理論,這些還好,無非惹了一些崇尚.進攻老古董不高興。最要命是這傢伙見有人認同,居然又瞎搗鼓出一個新的理論,呸,是邪說。」

夏爾嘛?安尼克立刻想起那個高個不得志的中年上尉,然後好奇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