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尤拉小姐你可以回去前廳了。”

尤拉退出房間。

“最後,卡特議員,我有幾個問題問下你。”

“你問吧,看你的表情應該有了結論了吧。”

“差不多吧,安妮和你的房間鑰匙都有誰有。”

“我有這棟房子所有的鑰匙,安妮的房間和我的房間鑰匙她自己也有。”

“您穿的鞋是多大碼?”

“九碼。”

“白天從公館二樓應該能看到後面的松木街的街道吧。”

“我想應該沒啥問題。”

“去掉兩個中庭的看守和正門的門衛,今天晚上您家所有的僕人是不是基本上所有人都在前廳或者忙著準備參加您女兒的成人禮。”

“是的,你也知道今晚賓客太多了,僕人管家和馬伕廚師都忙不開。”

“我沒啥問題了。”

破碎的玻璃,溼潤的泥土,帶孔的天花板,沒相片的相框,通向後院高牆兩排腳印。

在智慧藥水作用下,自己邏輯能力也得到了提高。

安尼克心中大概知道是誰是怎麼製造這一切了,現在唯一問題是項鍊去哪裡了,現場已經被自己檢查過了,沒有地方能夠藏這麼大寶石項鍊。

身上也沒口袋帶著項鍊走出公館,竊賊也不應該把項鍊直接扔出公館。

竊賊一定是把項鍊藏在這個房間裡意想不到的地方或者用出乎意料的方式帶出這個房間。自己這是燈下黑啊,只是警察的思維。

等一下,燈下黑?

安尼克抬頭看著帶著鐵托盤的吊燈。自己知道項鍊在哪了。

“卡特先生,我能把項鍊找回。現在這裡有兩個解釋來說明您女兒的項鍊如何丟失的,不同的解釋對應不同的項鍊找回的方式。”安尼克抬起頭面無表情對卡特議員說道。

“兩種解釋?你給我說說那兩種。有何區別。”卡特議員面帶驚訝的說道。

“不著急,我先幫你把項鍊找回。麻煩幫我扶著下椅子,我怕摔倒。”

安尼克說完把圓桌邊的椅子搬到吊燈下面,卡特議員站在椅子邊扶住了椅子,安尼克踩了上去,把左手抓住了吊燈的托盤 ,右手伸進托盤內摸索會,一個冰冷堅硬的物品被安尼克從托盤裡拿了出來。

黃色金屬在煤氣照耀下閃閃發亮 ,如血般的寶石掛在鏈條的下面。安尼克走下椅子,對議員說道。

“議員先生項鍊我已經幫您找到了,接下來有兩個解釋 ,一種雖然是虛構的但是能保持您家的體面,另外一種雖然接近真實但是相當不體面。”

卡特議員閉著眼顯得有點痛苦,低聲問道。

“為什麼會這樣,我難道不是一個好父親?”

“不,卡特先生您可能需要多花點時間來陪陪家人了,雖然紅寶石項鍊相當珍貴,但是可能有的人更喜歡生日的時候能獨享父母親在一起的時光,而不是充當父親攀登高位的工具。”

“給我體面點的結局吧。”卡特議員恢復正常的樣子,選出了符合他利益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