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廳裡的人都沒事,四個劫匪下午五點半之後持槍搶劫了這裡。銀行的經理被他們拉去保險庫內,應該被搶走了現金和私人保險櫃裡面的硬通貨之類的。我打傷了其中一個,因此一個裝硬通貨的包裹被他們丟了下來,你面前這堆玩意就是了。”安尼克看到隊長來了緊張的神經就放鬆了。

“你小子一個月遇到事情比我一年都多,我這老骨頭都要退休了還要折騰我。”老貝齊笑道。

“我也不願意啊,誰知道有人敢來搶劫國有的銀行。”

“貝齊,你帶著盧姆和威廉和布朗尼分別和這幾位做下筆錄。安尼克你和我一起去看看現場。”

帕克隊長分配起任務,正在這時,那群遭遇搶劫的人們中站起一個男人,安尼克認出是剛才被劫匪打臉的男人。

他朝著帕克隊長他們走來,用著帶有怒氣聲音說道。

“你就是這裡負責的,我要抗議,你的手下並沒保護好我們市民的安全,不僅導致大家的財物損失,我還被劫匪狠狠的羞辱了。”

安尼克感覺要被他氣樂了,正要開口被帕克隊長擋住了,只見他說道,

“請問先生你們遭遇搶劫是幾點?”

“下午五點半之後吧。”

“那我們的警官今天是五點下班,他已經是和你一樣的普通市民了。”

“你這是狡辯,你們警察花的錢都是我們市民上繳的稅收,怎麼能說下班就是市民了。”

“請問先生你是誰,具體職位是啥?”

“我是維布倫,金陽光進出口公司的業務經理,咋了?你還要去調查我的背景?”

“那請問維布倫先生,如果你下午五點或者六點下班後,你的老闆要求你去加班還不給你加班費。你會樂意嘛?”

“憑什麼?我有合法的休息時間。”

“那維布倫先生,我們警員下班後自然也不用加班來維護您的安全。再請問下,您的週薪是多少?有個人稅金的賬單嘛?”

“我....你管我週薪多少?”維布倫先生漲紅著臉說道。

“我只是提醒下紳士們,只有週薪6鎊以上才有義務上繳5%的個人所得稅,不足6鎊的紳士們還不夠資格說我們是浪費諸位的稅金。”

“哈哈哈,確實某些紳士的確高估了自己的地位。”老貝齊說道。

“你,我要投訴你們全部人。”維布倫先生有點歇斯底里的了。

“維布倫先生,現場有持槍悍匪還有您這樣十幾個人質,你怎麼保證一個警察保證不誤傷的情況下擊斃全部的匪徒?這樣吧我也不欺負你,你敢不敢真槍實彈和我們這位你要投訴的安尼克警長決鬥下,不用你打三四個,你用我們制式警用左輪,我們警員用劫匪使用的武器就行。隔著三十碼對射吧,安尼克你敢不敢和這位勇士來次生死決鬥?”帕克隊長用著近乎直白的威脅了。

“沒問題,就是維布倫先生我們決鬥前能不能籤個生死有命,輸的人的葬禮費用和人身賠償金不能向贏的人討要,還有我記得帶頭的劫匪拿著是把雙管霰彈槍,維布倫先生,我怕你的遺體清理起來比較麻煩,太多的霰彈碎片扎進肉裡燒成骨灰的時候怕是全是鉛粒了。”安尼克調侃說到。

“你們,竟敢如此羞辱我?”

“維布倫先生我們並沒羞辱任何紳士的意思,就是你再耽誤我們調查現場,等下我們局長和銀行的股東們來了我只能說你故意耽誤案情,請你回警察局喝幾天茶應該沒問題,我想貴公司也不願意僱傭一個銀行搶劫犯的幫兇吧。”帕克隊長冷冷的說道。

剛才還是強勢的維布倫先生像是霜打過的茄子般,氣勢上一下就萎靡了下去。邊走回休息區的長椅邊嘟囔著什麼。

“走吧我們去保險庫內看看。”帕克隊長招呼著安尼克走進保險庫,穿過厚厚的全鋼的保險庫大門,保險庫內左邊是存放現金的抽屜,已經全部被翻了一邊,地面還散落一些零碎的小面額紙鈔。

右邊是銀行顧客寄存金銀首飾或者債券之內的私人保險箱,其中小半的保險箱被開啟,裡面的財物被洗劫一空,銀行經理的一大串鑰匙插在其中的一個保險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