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兩天帶著妹妹們按照報紙上的廣告對比了幾個輔導夜校。

安尼克給兩姐妹找了距離近看起來也正規的學校,然後熟悉了下附近。

25號很快到來了,早晨出門前安尼克給了兩姐妹2先令當作午餐和晚餐,自己整理下衣物帶上送給導師的威士忌,乘坐公交馬車去參加畢業典禮。

還是熟悉的學校,安尼克找到羅素教授的辦公室。

“午安導師,感謝您的介紹信我現在已經有了份體面的工作,這是我父親讓我帶給您的一點小禮物,希望您收下。”

安尼克掏出父親珍藏的威士忌,交給羅素先生。

“給自己的學生謀個出路是導師們應該做的,何況還是我教學生涯中少見的勤奮學生,我現在可是少了一個可靠的助手了。我這一系也少了合適的繼承人。”

羅素先生接過威士忌,把它放到書櫃的上邊。羅素導師還真是器重自己啊。

導師主張程序正義,主張嚴格按程式執行法律,和學院另一個主張德政與道德教育的副教授形成兩派。

“我這種駑鈍的學生並不能適合來指導學弟學妹嘛,想象導師您會找到合適的繼承人的。”

“也許吧,今天你和我一起去出席畢業典禮吧,還有導師說話直接點,那個女生你該放棄還是放棄吧,你們並不是一個世界的人。”羅素導師語重心長說道。

安尼克一臉懵逼,自己殘留的記憶力並沒啥女生的記憶,這是啥爛俗的戀愛故事?這是苦戀某位大小姐不得?

“唔,好的,並不合適兩人湊合在一起也是煎熬。”

羅素導師用一種難以相信的目光看著自己,想要說些什麼還是把話停在嘴巴。

校園裡畢業的氣氛彰顯的十足,到處都三三兩兩的學生結伴而行,安尼克幫忙提著導師的公文包,一起走向學校的禮堂。

這個世界並沒有班級的概念,一個副教授會專門負責帶若干學生,負責指導學生的學習與論文,專業課程則同一屆學生一起接受專職講師的授課。

一個系則只有一個教授,充當系主任或者院長的工作。

大禮堂內呈一個扇形的佈局,不同系的學生放在不同的區域,教職人員則在禮臺後面上擺放有座椅。

安尼克把導師的公文包遞給羅素先生之後,文法系被分配在禮堂的左下角。自己找了靠過道的角落力求沒啥存在感的坐著,不斷有學生進入到禮堂裡。

“喲,好久不見啊,這不是我們的乖寶寶嘛,不過很難想象你會為了那個女人做出這麼瘋狂的事情哈哈,兄弟她不值得。”

賤賤的聲音是來自於在面前的男子,只見一個身穿無袖皮衣,金色短髮高鼻樑的酷酷嗯壞小夥模樣的男人。

布蘭登,同屬於羅素教授共同指導學生,玩世不恭的性格和自由散漫的天性讓自己導師很頭疼。

“上午好,布蘭登,我已經是全新的自己了,不管過去做了啥我都已經切割了。”

安尼克回答道,其實這並不是啥虛假的話,自己的確沒殘存多少記憶了。

“那就好,不過一個女人而已,兄弟你給我挪個座吧,我想座過道邊,誰知道那些喋喋不休的老頭們將會說多久。一個小時已經是我給羅素先生最大的面子,時間一到還沒說完我就開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