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兮身體不自然地一僵,黑陶k的鹹豬手在她腰側掐了一下。

她長這麼大,還從沒遇到過這種事,也沒被人這麼菲薄過。

一時間,她胸腔裡的怒火就已經升騰而起,只是理智讓她拼命地往下壓著怒氣。

賀言因為在簡兮的身側,視線並沒看到這一幕,可是他敏銳地感覺到了簡兮身體的變化,不解地轉頭看過來。

簡兮臉上還是裝出來的怯懦,她小心翼翼道:「k哥哥,我有點怕,你這個樣子好可怕。」

黑陶k冷然一笑,隨後兄弟們遞了個眼色,有人立刻把一杯酒遞了過來。

「敬我們k哥一杯酒,這事就算是過去了,不然k哥生氣了,有你好果子吃。」

簡兮自然不肯去接那杯酒,她不善酒力,這酒是定然不能喝的,不然喝醉了會壞大事。

就在這時,賀言將酒杯接了過來,一口氣幹了,然後才捏著嗓子道:「我們年齡小,不懂事,還望k哥別和我們計較。」

賀言從進門之後,還是第一次說這麼多話,這一舉動竟讓k哥又多看了他兩眼,心裡的喜歡更甚了。

賀言的女裝漂亮,他雖然不及簡兮表現的嬌柔,但冷傲的樣子,卻形成了另一種感覺,和簡兮形成鮮明的對比,兩人一冷一熱,倒是別有一番味道。

只不過,還不等k哥說話,又一杯酒又遞了過來,是給簡兮的。

「一碼歸一碼,你姐妹就很識趣,該你了。」

簡兮看著那杯酒糾結,賀言再一次伸出手來,可是他的手指還沒碰到杯子,就被那人給避開了,一副「你別多管閒事」的表情。

賀言微微擰眉,另外一隻手已經悄悄地將一沓餐巾紙塞進簡兮的手裡。

簡兮頓時明白了他的意思,笑著伸手去接那杯子:「哥哥們,別生氣,我姐妹就是太護著我了,我自己來。」

說完,拿過杯子,故作艱難地將一杯酒灑或喝的給幹了。

隨後她擰著眉,用紙巾擦嘴,不動聲色間,將一杯酒又給吐了出來。

只是這小動作還沒做完,賀言撲通一下趴在了桌子上。

簡兮一怔,訝異地看過去,賀言已經昏了過去。

她頓時意識到,這酒一定有問題,裡面被下了藥。

以賀言的酒量,是不可能一杯酒就倒下的。

可是她也搞不懂賀言是真的暈過去了,還是假的。

他該不會只讓她把酒吐了出來,自己傻乎乎都喝了吧?

不過,不管怎麼說,這戲都要配合著演下去,她立刻換上一副不解的表情,轉頭看向黑陶k,「k哥哥,我姐妹這是……」

話沒說完,她也趴在了桌子上。

她自然是裝的,所以神志依然是清醒的。

她就聽見那些人立刻就躁動了起來。

「k哥,這回撿到大便宜了,這倆妞可是絕色啊。」

「對啊,k哥,這倆可是這些姑娘裡最正的,尤其這個小白兔,可是真甜啊,那聲音聽著就讓人酥酥麻麻的。」

「那個顏如玉也不錯啊,還別有一番滋味的,就好像帶刺的玫瑰,更讓人想要摘下來嘗一嘗。」

「我是喜歡這個兔子妹妹,那個顏如玉太高了,小巧一點的好擺弄,這長胳膊長腿的不方便。」

「你懂什麼,這才新奇,總是玩那種太沒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