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言泰然自若的坐下,「尊老愛幼,您先走。」

崇銘自然不肯,一個簡兮他贏不過,一個賀言他還贏不了嗎?

「那叫什麼事兒,回頭再說我欺負你,你先來。」

賀言沒和他推讓,直接走了一步棋。

崇銘緊接著應戰,顯然賀言的棋路沒有簡兮那麼兇猛,崇銘也應對的自如一些,剛才被虐得多慘,這會兒他就有多嘚瑟。

「小子,我告訴你,我以前可是被稱為棋聖的,我身邊那些人沒有一個能下的過我的。」

賀言只笑不言,默默的下棋。

十五分鐘過去,崇銘終於發現了不對勁,他拿著棋子左右為難:「不對啊,怎麼突然這樣?剛才這個馬好像不在這兒吧?你小子是不是……」

崇銘突然又頓住了,因為他想起來這馬是什麼到了這個位置的,是他大意了。

他轉手又拿起另外一枚棋子,便看見了一個威脅著他的炮。

他又將棋子放下,換了一枚,這一次他終於笑了:「這個可以。」

話音剛落,賀言意味深長的看向他:「崇叔,您確定?」

崇銘聞言立刻又去看整個棋局,突然發現他的將不保了。

他直接將棋子扔在棋盤山:「你們現在都是什麼小孩,吃什麼長大的!」

崇銘很沮喪,他以前一直引以為傲的象棋,現在居然在簡兮和賀言這裡討不到半點好處。

賀言雖然沒簡兮那麼難搞,可是他也不好對付,他的棋暗藏玄機,會挖很多坑給你跳,不同於簡兮的直來直去。

總而言之,兩個人的路數不同,卻都不好搞。

簡兮和賀言兩人在崇銘這裡玩了一下午,便準備回去了,崇銘本來還想留他倆吃晚飯的,可是劇組那邊打來電話催他,他便只得作罷。

他將兩人送回公寓樓下,看著兩人一起走進樓門洞,心裡就是很不舒服。

雖然兩人一再強調,他們是住對門的鄰居,可是在崇銘看來,就是一種迴避這家長做「壞事」的孩子。

他的車開走後,立刻就給司徒芙蓉打去了電話。

電話剛一接通,司徒芙蓉那邊便劈頭蓋臉的罵開了:「崇銘,你都幹了什麼?怎麼害的兮兮被推上熱搜。」

在司徒芙蓉他們看來,這事就是崇銘的錯,是他的名氣和熱度給簡兮惹火燒身了。

崇銘覺得有些委屈,想要辯解,可是司徒芙蓉根本不給他機會,溜溜罵了他半個小時才作罷。

他臉色難看的聽完司徒芙蓉的臭罵,才開口道:「罵完了?能聽我說話了嗎?」

司徒芙蓉點頭:「說吧。」

崇銘將賀言是言夏兒子的事情告訴了司徒芙蓉,隨後還不忘說他要說的重點:「你是不知道賀言那個臭小子對咱們兮兮多殷勤,他們倆一定有問題。」

司徒芙蓉的關注點顯然不在這裡,她那邊笑道:「真的嗎?原來賀言是言夏的兒子啊,難怪我覺得這小子有點眼熟!這多好的事情啊,言夏的兒子居然和舒陽的女兒在一起,我們兮兮也算是找了一個好歸宿。」

崇銘立刻氣惱的道:「喂,你到底有沒有好好聽我說話!我的意思是我們家兮兮這顆白菜被豬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