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酒喝了四個小時,哥仨都是醉醺醺的。喝到最後,高九非要拉著老猴子拜把子。

老猴子也不吃獨食,乾脆拉了丁三一起。哥仨來個酒館三結義!

只是那位龐大的廚娘來收飯錢的時候,高九酒勁兒上湧,跑到一邊大口的嘔吐。

等了半天,也不見到高九回來。老猴子無奈的結了賬!

“呵呵!帳沒賴掉,還他孃的拜了個大哥。呵呵!”坐到飛艇的吊艙裡面,丁三抱著槍呵呵直笑。

“四海之內皆兄弟,你咋這麼看我。多一個兄弟多條路,將來說不定咱們還會到這克里特島來的。”

老猴子無奈的揹負著自己的榴彈發射器!

這東西加上六發彈藥,可比丁三的狙擊槍重多了。

而且,帶上這東西還得有把近戰武器盒子炮。

那玩意,可比普通左輪手槍要重多了。

酒喝的多,加上也是晚上了,哥倆到了飛艇上坐在座位上不大一會兒便鼾聲如雷。

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早上。飛艇已經飛過了君士坦丁堡,飛行在黑海上空。

風高浪急的黑海,和地中海乾脆就是兩回事兒。

從天空上面看下去,真的是一片黑色。或許,正因為如此才叫做黑海。

黑海黑暗幽深,就好像是一張無邊無際的大嘴,隨時會吞沒一切。

丁三愣愣的看著窗外,如果一切順利的話,晚上九點鐘他們就能夠到達基輔。

戰後,暫九師就駐紮在基輔。

“想啥呢?”老猴子看著木然不語的丁三。

這位兄弟就是這樣,一棍子打不出個屁出來。他經常是這樣,不言不語的發呆。

如果不是在飛艇上,這時候他手裡一定會有一根菸。

老猴子的煙癮很很大,不過看了一眼配槍的艇員之後,他也不敢把煙掏出來。

在飛艇上抽菸,可是大罪過。不管多麼硬的關係,他都回不了部隊了。

這一條是鐵律,沒人能夠例外。

當然,這個沒人也只是說一般人。像大帥或者敖爺滿爺這幾位,別說在飛艇上抽菸,就算是在飛艇上燒烤都沒人管。

“你說,真的會再打一場嗎?”或許是在回憶煙的味道,丁三舔了舔嘴唇。

“看這樣,懸!

如果不打一場的話,咱們為啥要駐紮在基輔不回國。

如果不打一仗,怎麼國內仍舊源源不斷的來新的部隊。

別的不說,就我離開那會兒。咱們周邊又多了好多人,聽番號是兩個師的番號。

加上咱們師,基輔可就有三個師了。

聽說,北邊的明斯克部隊更多。明斯克,都快變成兵城了。

昨天在克里特島的時候你發現沒有,一船一船的往下卸貨,都是武器彈藥。

我撒尿的時候偷摸摸的看了一眼碼頭邊上的庫房,一排排的坦克。

不過都是些老舊的型號,大多是一型和二型。

我瞧著,應該是騎一師淘汰下來的。好多坦克上面,馬頭的標誌還沒有磨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