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皇住在哪裡?”嶽鍾琪用手槍指著佛朗西斯科喝問道。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佛朗西斯科快哭出聲來。

“你不知道?”嶽鍾琪收起了手槍。

看到嶽鍾琪收起了手槍,佛朗西斯科心裡安定了一點兒。

“我不過就是一個教士,一年都見不了幾次教皇。

我怎麼可能知道教皇在哪裡?”

“好吧!”嶽鍾琪掏出匕首,抹過了佛朗西斯科的脖子。

既然沒用了,那就是累贅了, 不如直接幹掉。

佛朗西斯科成了一個不斷冒血的大號娃娃,躺在地上發出“呲”“呲”的聲音。

“再去抓!”

年羹堯很無奈,情報實在太過粗糙。

這也不能怪海軍情報人員,教皇的起居本身就不是好調查的事情。

最無奈的是,大帥給的任務時間很短,短到來不及等到夯實情報。

特戰隊員們在教堂裡面小心的搜尋著, 想要抓一個舌頭回來審問。

走廊裡面走過來三個人,最前面那個人手裡舉著一盞燭火。

昏暗的走廊裡面, 燭火將他們三個人照得十分醒目。

路過一個轉彎, 忽然一抹刀光閃過。

蠟燭掉到了地上,前面那個手持燭火的引路人也倒在了地上。

鮮血順著他脖子上的傷口汩汩流出!

“不準喊,不然殺了你們。”

中間那個穿著長袍的傢伙,只是看了嶽鍾琪一眼並沒有說話。

“教皇在哪裡?”特戰隊員小聲問道。

“你們在找教皇?”

“別廢話,告訴我們教皇在哪裡。不然,殺了你。”

“這麼晚了,教皇當然在他的臥室休息。”

穿著長袍的傢伙凜然道。

“帶我們去!”

“不用了,羅德里哥·迪博爾賈。”年羹堯從地上撿起了燭火,搖曳的燭火在長袍人的臉上明滅不定。

長袍人看著年羹堯沒有說話。

“或者,我該稱你為家教皇。”年羹堯嘴角露出一抹微笑,居然這麼容易就達成了目的。

“你的義大利語說的不錯,孩子!

羅德里哥·迪博爾賈,多少年沒有稱呼我這個名字了。

連我都差點兒忘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