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帥,勃勞希契的家人在阿拉木圖停車的時候私自下車。

結果遇到當地土匪綁票,我方人員解救的不是很及時……!”

綠珠說話的時候,眼角瞟著李梟的臉色。

“死了?”李梟抽著雪茄看著軍報,眼皮都沒有抬一下。

“是!土匪下手很快,我們……沒來得及。”

“勃勞希契是個好人,也是大明的老朋友,他死了,家裡人又殉難。

哎……!

厚葬吧,另外兇手一定要追究到底,不管是什麼人,都要讓他們付出代價。”

“諾!已經派出年羹堯的隊伍去辦了,估計很快就能辦好。”

“哦,年羹堯的突擊隊。

好嘛,殺雞用牛刀。

也好,讓他們試煉一下,他們今後是要派大用場的。牛刀也要見見血,才能有殺氣。”

“諾!”

“對了!勃勞希契的女兒,就是前些天在我這負責翻譯材料的,你們要妥善保護起來。

勃勞希契就剩下這麼一個骨血,我們不能對不起老朋友。”

“呃……!

佩吉小姐昨天在送回大明的時候,在乘降場忽然脫離我方監管。

我們正在追的時候,佩吉小姐……!”

“怎麼了?”李梟還是沒有抬起頭。

“佩吉小姐遭遇車禍身亡。”

“車禍?那就把肇事的人抓起來,這些愣頭青,開起車來就像是開飛機。

抓起來嚴加懲處,以儆效尤。

這個月,莫斯科出了一百多起車禍,死了八十多人。

也該好好管管了。”

“呃……!”綠珠立刻一副大便不暢的表情。

“怎麼了?有顧忌?”李梟放下軍報,看著尷尬不已的綠珠。

“呃……!

撞人的是少帥,他喝了酒,本來是要去乘降場送佩吉小姐的,結果……!”

“好嘛!送人上路,變成送人去見上帝。

喝了酒還開車。

關七天禁閉。”

“趙良棟與護衛人員發生了衝突,結果被護衛人員不小心打傷。”

“李麟喝酒開車,他也不攔著,一併關七天禁閉。”

“諾!”綠珠一身輕鬆的走出了李梟辦公室。

拉斯普丁死了,勃勞希契也死了。現在連勃勞希契全家都死了,剩下的知情人都是大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