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點鐘,大部分貴族都會進入宴會準備期。

即便是在戰爭時期,俄羅斯上層貴族們的宴會也從來沒有斷過。

和其他貴族家裡的燈火通明相比,勃勞希契家裡就顯得有些淒涼。

從門房到主宅的燈幾乎全都關了,只剩下主宅大廳裡面的燈還亮著。

一個穿著禁衛軍制服的人走進了大廳,他臉上戴著口罩,上下打量著這座廳堂。

佩吉坐在大廳的沙發上,壁爐裡面的爐火熊熊燃燒,映照在她臉上搖曳不已。

“開關在那面牆上,想要檢查就檢查吧,我家裡沒有其他人了。

拉斯普丁你就是個沒種的傢伙,膽小的像是隻狐狸。”

佩吉看著這個闖入者,呲笑了一聲。

“你怎麼知道是我?”拉斯普丁摘下了口罩,有些詫異的看著佩吉。

“你身上那股惡臭,老遠就聞得到,我父親呢?”佩吉厭惡且惱怒的看著拉斯普丁。

“佩吉小姐,您的口氣不大友好。我還想給你帶來一點兒驚喜,現在看起來不成了。”

拉斯普丁張開雙臂,做了一個自認為瀟灑的動作。

“我父親呢?”佩吉舉起了手裡的左輪手槍。

“在外面!這就把他帶進來。”拉斯普丁把手指含進嘴裡,打了一個唿哨。

又一個穿著近衛軍官制服的傢伙走了進來,被打得鼻青臉腫的勃勞希契,好像一條狗一樣被拉了進來。

“父親!”佩吉看到滿臉血汙,頭髮上接著冰的勃勞希契,嚇得差一點兒昏過去。

“佩吉小姐,放下你手裡的槍。”拉斯普丁說話的時候,那個近衛軍官也掏出了手槍。

槍口指著勃勞希契帶著冰碴的頭!

“吧嗒!”

“父親!”佩吉放下了左輪手槍,然後哭嚎著撲向了拉斯普丁。

“不!不!不!你現在還不能跟他說話,一會兒我會讓你們說遺言的。

我是個寬宏的人,一向都是這樣。”拉斯普丁一把薅住了佩吉的頭髮。

佩吉發出了一聲山貓一樣的慘叫,被拉斯普丁好像牽狗一樣拖到了沙發前。

拉斯普丁猛的一用力,把佩吉的腦袋塞進了沙發空隙裡面。

看到茶几上擺著一瓶紅酒,拉斯普丁擰開蓋子猛的灌了一口。

味道有些怪異,可他沒覺得什麼。幹這個小娘們之前,怎麼能不喝點兒酒助興。

“小婊子!你很拽是不是?

莫斯科就沒有我不能操的女人,從女皇到後廚的廚娘。

偏偏你拒絕我,今天我就要當著勃勞希契的面操你。

把勃勞希契的腦袋拽起來,把他的眼睛扒開,我要讓他看著我操他的女兒。”

拉斯普丁瞪著血紅的雙眼,野獸一樣對著後面吼。

可憐的勃勞希契,被按著跪倒在地上。近衛軍官費力的扒開她腫脹的眼睛,讓他看清楚廳堂裡面發生的一切。

滿口的牙已經不剩幾顆了,喉嚨腫得厲害。

能聽到勃勞希契發出野獸一樣的怒吼,不過聲音很弱,不仔細聽甚至聽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