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程星小小的腦袋上掛著問號?

這就是當代霸主的酒量嗎?他怎麼記得他婚宴上挺能喝的?

這也配做生意人?

“怪不得要開門見山,不然這酒白喝了。”程星罵罵咧咧,說髒話也不吐髒字。

宋昭晃了晃,晃到桌子上順勢一趴,面朝程星,臉色滿足。

很難說不是故意的。

程星氣得推了兩下:“問你話呢!為什麼離婚?”

他不抱希望了,可桌上半昏迷的宋昭還挺想說。

“原因很多,爺爺死了,我想離開他的統治。陸皎和爺爺關係很好,她就是爺爺用來監視我的。我還覺得她是個拜金女,我覺得我一直都不喜歡她,又作又裝。我好像錯的離譜,她離開,我一夜夜睡不著覺。看她住垃圾的網咖會心痛,看她在幾平米的公寓會難受……看到她落水,我好像窒息了,如果她死了我一定會去陪她。”

程星第一次聽宋昭說這麼多話,他不確定眼前的是宋昭本人。

該不會有雙胞胎兄弟吧?

“宋氏和誠皇有沒有合作?”這是一個絕對隱秘的問題,只有繼承人才知曉。

“有,三十年前,三家簽過合約……互利共贏,互不干涉。”

看來宋昭是真的愛陸皎,那陸皎呢?

他不確定,他得再看看。

“陸皎喜歡你嗎?”程星問完就後悔了。

“陸皎,對不起……”桌子上的宋昭一直唸叨著一句話。

“我又不是陸小姐,你想說和陸小姐說去。”程星聽得心煩直接站起身對酒保說,“宋總剛剛說了不想回去想在這裡睡,你就別管他了,他什麼時候酒醒什麼時候回去。”

酒保怔住,他怎麼沒聽到宋總說這句話?

但對方是誠皇太子爺,他該怎麼辦?

程星走出酒吧兩步又走了回來,從櫥窗裡挑了兩瓶昂貴的酒,他瞥了眼酒保:“算他賬上,記住我剛剛說得話。”

酒保苦笑。

不知道是不是太累了,陸皎在海島上的兩天睡得都很好。

早上八點,護士開啟窗簾。

清晨的陽光暖洋洋的照到床上,她迷迷糊糊地睜開眼,渾身的痠痛已經好了大半。

“拍戲。”她唇角微啟,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起身,電話直接撥給程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