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陸皎藉著阿點的力起身,這才發現她剛剛摔得不輕。

臉上、胳膊上、還有膝蓋都有傷痕,好在臉上的傷痕不深,處理好應該不會留疤。

耿心雨失聲尖叫:“天吶皎皎,你的臉劃傷了!”

“這點傷兩天就好了。”陸皎輕笑,她從小就知道她不是疤痕體質。

阿點打量著陸皎摔倒的地方,那裡一片平整,連個小石子都沒有。

“酒量不好就少喝點,上來吧,我揹你去車上。”阿點無奈。

陸皎臉紅心跳:“我沒喝多,剛剛是有東西絆我,肯定有個土坑或者小石子!”

耿心雨下意識看了看,哪裡有小石子?

“是,估計小石子被你踢走了。”阿點笑著背起陸皎,她的膝蓋破了,血跡染紅了裙子。

陸皎很輕,背起來還沒有兩袋大米重。

他都擔心一不小心弄壞背後的瓷娃娃。

陸皎貼著阿點的後背,鼻尖縈繞著淡淡的雪松香。

十幾米的距離很快就到了,阿點小心翼翼地把陸皎放在後座。

“這麼嚴重,要不然去醫院吧。”耿心雨擔憂。

陸皎搖頭搖的和撥浪鼓一樣:“皮外傷,用不著去醫院。”

“那去藥店吧。”阿點從藥店買了些處理傷口的工具。

他拎著塑膠袋遞給了耿心雨,耿心雨戰戰兢兢。

“我從來沒給別人塗過藥哦,你要是疼了就吱聲。”耿心雨小手一抖,陸皎疼得臉都皺起來。

陸皎盯著她額頭上的汗珠,咬咬牙忍下。

“沒事,不疼。”陸皎半晌憋出一句話。

阿點在心裡給陸皎豎了一個大拇指,這姑娘能處。

普通小姑娘摔一下也得哭半天,她一個嬌滴滴的千金大小姐居然能憋住,就連消毒環節都不喊疼?他看耿心雨的手法,心底發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