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驍還沒等秦淵說話,便連忙說道:“秦淵,你不會說這是我捏的吧?難道,你想碰瓷嗎?”

“我特麼……”

秦淵一股怒氣湧上心頭,氣的差點一口血吐出來。

他遮起手腕,冷哼道:“哼,你以為你多大的力氣,我這不過是舊傷罷了!”

“原來如此!”

眾人恍然,雖然不知道秦淵以前怎麼受的傷,不過也想想不可能啊!

南山哪來的這麼大力氣,這還是手嗎,完全是鉗子嘛!

郭驍也鬆了口氣,還好這冤大頭好面子,否則,還真不好交代呢!

秦淵看向馮世文,怒聲的問道:“馮世文,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只是南山寫的這首詩詞,必須獲得勝利!如果這都不算贏的話,我就覺得,我這十八年的堅持,就成了笑話了!”

馮世文語氣低沉,卻十分堅定的開口。

眾人沉默,都隱隱明白了馮世文的內心。

南山的這首詞,完全寫進了馮世文的心坎之中。

他無比的認同這首詩詞,如果這首詩詞都被判了輸,那豈不是說明,他的堅持是錯的。

所以,不管是因為什麼理由,馮世文都希望這首詩詞獲得勝利!

“你特麼堅持本來就是……”

秦淵話還沒說完,郭驍銳利的目光便掃射了過來。

秦淵嚇了一跳,下意識的退了一步,後面的也被憋了回去。

“秦淵,世文,都回來吧。”

王濤站起身來,淡淡的說道:“輸就是輸了,不過是一項罷了,我們作協輸得起。”

“可是,老師……”

秦淵還是不甘心,但是王濤的目光卻銳利了起來。

他只好不甘心的走了回去。

“對不起,王老。對不起,大家……”

馮世文對著作協眾人鞠躬,歉疚的說道:“是我連累了大家。今天過後,我會自動退出作協。”

他雖然不後悔自己的決定,但是卻也覺得愧對作協眾人。

眾人嘆息,心裡還是十分的慍怒。

不過,王濤卻和顏悅色的說道:“世文,這件事不必再提了。你只是做了你該做的事情罷了。你永遠是作協的一員,懂了嗎?”

“謝謝王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