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所有人都拼命殺人的時候,沈飛站在原地看起了風景。

就連小虎都不得不佩服。

“少爺說的果然沒錯,看來是我多想了!”說著他一槍挑開了一名衝過來的南軍小旗官的胸甲。

“世子小心!”

“呼~要是二弟在就好了,我這身子,真是一天不如一天了。”

剛剛脫險的朱高熾本就沒有什麼力氣了,現在有小虎守在他身邊,他也就直接坐在了地上。

沈飛見狀對著他招了招手,示意他過來,但是朱高熾只是輕輕的搖了搖頭,沒有說什麼。

“喂!我說世子殿下,要不要幫忙?”沈飛故作清閒的問道。

說完沈飛直接就快步走向了朱高熾所在的位置,就在沈飛有動作的同時,周圍計程車兵無論敵友,全部退步三舍,就像看瘟神一樣看著沈飛。

“你別過來!別過來!”

一個較為年輕的南軍士兵顯得非常激動,他握刀的手微微有些顫抖,腳下的步子也在不由自主的後退。

很快他就退到了城樓的邊緣,剛剛那一塊被炮彈蹦掉的一塊磚石,漏出了一個小缺口,缺口不大,但是一個人從中間過去還是很容易的,只見他一腳踩中了一具躺在牆邊屍體的頭顱。

屍體剛死不就,身體還是溫熱的,沒有僵硬,被他這麼一踩腦袋卡巴一聲,旋轉了180度。

在那具屍體腦袋旋轉的同時,那個年輕士兵的身體也開始傾斜,跌下了城樓,摔在了翁城之內。

如果說先前那些死在沈飛周圍計程車兵是死於妖精之手,那麼剛剛那個年輕士兵的墜樓就是妖精散發恐懼的開始!

“快跑啊!他不是人!他是妖!他是妖怪!”

火銃他們認識,短火銃也見過,但是可以連發且短的火銃他們沒見過,俗話說恐懼來源於未知!

一把小小的格洛克17就這麼嚇退了攻城的大軍!

城下的大軍在看到潰兵的同時就吹響了鳴金收兵的號角!

“誰讓你們退下來的!你們這純幫蠢貨!懦夫!”

主攻朝陽門的是德州衛,坐鎮的是都督張文傑,指揮使徐福。

這兩人共事多年,也打過不少仗,但是這麼窩囊的仗今天還是頭一回。

輸了就是輸了,什麼叫妖怪?你這不是拿我老張開涮是什麼?

聽見潰退兵卒的述說,張文傑只覺得怒火中燒,想起凌晨在中軍大帳立下的軍令狀他就氣不打一處來。

“來人!將這些逃兵拖下去!軍法從事!”

“張都督!依我看此事有古怪!”指揮使徐福站在一旁說道。

“哦?你又何解?城中燕軍不足一萬,且精銳的燕軍三衛都被朱棣帶走了,就算他有古怪,也不應該是潰退的理由!”

說完之後張文傑似乎覺得剛剛說的氣勢不夠,揚起手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三日!我只要了三日!若三日後城未破!你我就地自裁!”

徐福眉毛一皺,顯然也是想起了事情的嚴重性。

“張都督不必驚慌,聽逃回來的人說,燕軍的損失也很嚴重,不出三日,恐怕他們就會面臨無兵可用的窘迫之境!”

“希望如此吧!我們那位大將軍可不是什麼好糊弄的人,若是出了差錯,他可是有先斬後奏之權的!”

“這是自然!夜間我讓人再攻一次,明日一早務必拿下這北平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