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塵子搖了搖頭。

“等以後有機會在傳授給你吧。”

她不逗陳深了,仰頭痛飲一口酒,把酒葫蘆還給陳深。

陳深正要接。

雲塵子忽然同酒葫蘆一起靠過來,醉的不省人事的靠到陳深懷裡。

“這——”

陳深忙伸手攬住她。

這要是一不小心跌到山崖下面,這可就成笑話了,茶樓的報紙至少得登上好幾期的頭版頭條,從雲塵子的前世今生說到陳深的今生今世。

“師父, 你——”

陳深剛要扶正她,忽然看見了鎖骨,鎖骨上還有酒漬,在月光下生輝。

他驚豔一番後小心把雲塵子扶起,不料雲塵子身子又一歪,唇貼到他唇上。

陳深剎那間失神。

這是故意的!

這絕對是故意的!

這怎麼可能不偏不倚的就對準了?

敢情她賊心不死啊,一直在惦記著他。

就在陳深失神時, 雲塵子身子一歪,躺在崖邊醉酒似的睡著了。

陳深這下又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了。

哎。

他搖頭, 全是年輕是太俊惹下的情債.

陳深把雲塵子的衣衫遮住鎖骨,把她抱回了洞府,在他離開時,雲塵子睜開了雙眼,星辰一樣的雙目在黑暗中格外明亮。

她摸了摸自個兒的額頭,覺得她喝酒太多了。

她在床上翻了個身子,背對著窗戶面朝牆,意識介於醉醺醺和一絲之間,一輪圓月的月光正好落下來,落在臀上,就像是水中月,突然拖出來兩輪月。

忽然水起了波紋,水裡月由此變的扭曲,一隻手悄悄伸了過去,好像要撫平這水中的褶皺,然而水上的波紋越來越濃了。

翌日。

陳深告別雲塵子後,踏劍離開了仙劍峰。

他先去的是劍閣。

自進入結丹期, 《長春功》圓滿練上《長椿功》, 他就覺得自個兒有用之不竭的精力,就好像回到了青春期的時候,時不時地就因為什麼舉旗致敬。

他現在正好去殺一殺李漁的威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