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深剛把楓葉凋零拿在手,就讓護衛們包圍了。

陳深進來時見過這兒,他不覺得靠自個兒能從這重重包圍中殺出去。

他無辜的眨下眼,“這裡面沒我什麼事兒啊。”

他是用刀逼著過來的,這可不關他的事。

護衛們不理他,剛要踏前,讓莫叔攔住了。

莫叔捂著肚子的傷口, 雙眼微眯,狠狠地盯著白煙母女,“她中了我的毒煙,命不久矣。”

白煙捂著胸口,依舊擋在寸草生前,“你也中了我的毒, 同樣命不久矣。”

莫叔一驚。

他低頭看腹部的傷口, 血液變黑了,而且有一股很濃的香味, “臭娘們,你下毒,卑鄙!”

陳深無語,同樣是下毒的,何必這樣說呢。

莫叔慌忙從乾坤袋裡翻找,把一堆瓷瓶拿出來,吃糖豆一樣的往嘴裡倒,然後嘎嘣嘎嘣的嚼碎。

白煙讓他別掙扎了,“我這毒藥是辟邪司刺殺用的毒藥。”

辟邪司作為大仙朝朝廷養的刺客組織,最講究的就是專業,不止刺殺專業,這毒藥同樣專業,用罕見的毒物配製而成,莫說不知道這毒藥名稱,就是知道這毒藥名稱,把解藥擺在面前讓人服用, 都不見得能解毒。

在刺殺這方面, 辟邪司絕對專業的。

“臭娘們!”

莫叔氣的把藥瓶丟到地上。

他狠狠地瞪著白煙。

他眼角的一個藤壺掉下來,他不耐煩的一把扯掉了。

陳深甚至聽到了皮撕裂的聲音,不由地嘬牙花,覺得莫叔對自個兒是真狠。

可這一疼,讓莫叔有了主意。

他掃了一眼白煙僅僅護住的寸草,“你把解藥給我,我放她出去。”

白煙冷笑,“你把解藥給我,把我們都放出去,然後我給你解藥。”

“不可能!”

莫叔咬牙切齒,“敢殺我的人,從來沒有活著出去的。”

白煙告訴他不吃虧,目指陳深說:“至少我把他交給你了,你不吃虧。”

陳深服氣。

白煙這臭婆娘到這地步了還在算計他。

他估計白煙他們在離開這重重包圍後有脫身之術。

還不打算帶上陳深,打算把他丟在這兒。

陳深肯定不答應,他嘲諷道:“那你忙了個蛋啊,除了把我交出去,什麼都沒辦到,還白中了一次毒, 玩兒呢。”

他忽然摸自己脖子,“你大爺, 我脖子上不會有毒吧?”

白煙慘白的臉一笑,“你放心,浮游島主要你活的。”

這話的另一層含義就是讓陳深別摻和,他反正在鯨島死不了。

“夠了!”

莫叔打斷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