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仇!

報仇!

陳深只有一些煩躁。

他現在最需要的就是安靜,顧不上理會這些屍鬼。

這些屍鬼很快到了跟前,就在他們要爬上巨人去找陳深時。

轟!

巨人的刀上暴漲出火焰。

陳深一愣,接著看見刀芒一閃,那些屍鬼全部化作虛無。

“這——”

陳深抬頭,見巨人兜帽裡兩道紅光在看陳深。

“宵小鼠輩,膽敢觸碰神之禁忌, 找死!”巨人怒吼一聲,一拳向陳深砸過來,就在將要砸中陳深的瞬間,拳頭硬生生的停住了。

巨人瞳孔中的火焰閃過一絲迷茫,繼而望向渺小的陳深。

“你是神?”

他的聲音沙啞,說的話含糊不清, 以至於陳深並沒有聽清楚。

不等陳深回答,巨人搖頭, “不, 你不是,可為什麼你身上有神的烙印,唔——還有神的氣息,奇怪,真奇怪。”

他把陳深從他身上抖落下去,“我不能殺你。”

陳深穩穩的落地,見巨人又坐回了身子,刀上的火焰又在熄滅,他現在腦子裡的疑問很多,可當務之急是救媚娘出來。

他問巨人,“陣法如何能破?”

巨人雙眼盯著陳深,忽然沙啞的笑了,“你這話可真有意思。”

他望著遠處,沉吟許久,在陳深催促時,又低下頭看著陳深, “她身上有你的氣息,唔——這世界越辣越有趣了, 還好我醒過來了,不然豈不可惜——”

“告訴你也無妨,他允許我告訴你,唔,太有意思了,哈哈。”

巨人告訴陳深,他可以嘗試用自個兒的血去操控那些旗幡,“這些旗幡名為玄陰聚獸幡,上面封印的全是上古妖魔的生魂和血脈——唔——”

巨人回頭看了一眼,語氣中全是感慨,“時間過去太久了,他們失去了力量,空留的生魂也越來越衰弱了,現在一個修士都打不過了。”

他又望了望自個兒,“我又何嘗不是呢。”

“失去了力量,失去了生命,失去了神智,現在還要失去時間。呵呵,呵呵, 曾經嚮往的一切全是虛幻, 就像握不住的流年,抓不住的諾言,我們都是讓他欺騙的人。可又怪誰呢,當我們害怕死亡,把希望交給別人的時候;又怪的了誰呢,當我們對不放棄希望的勇士冷嘲熱諷的時候;又怪的料誰呢,怪只怪我們自己吧。”

巨人喃喃自語。

陳深只覺得他是個話癆,還十分聒噪。

陳深早在他自言自語的時候就到了旗幡前,他抽出匕首給了自己指頭一刀,然後再次碰到屏障的時候,望著不見影的屏障上摸血。

血液瞬間讓屏障吸收,然後讓開一個道路,讓陳深走了進去。

陳深又用沾滿血液的手抓住旗幡。

旗幡光芒一斂,化為了普通的小旗幟。

陳深抓在手裡,想這或許是個法寶,就直接丟進了乾坤袋。

伴著陳深不斷把旗幡收回,媚娘終於擺脫了圍困。

她落下來,奇怪的望著陳深,試著去抓旗幡,讓一面屏障擋住了,媚娘很奇怪,“為什麼你可以?”

陳深也納悶。

要按巨人說的,難道是因為他身上有神印和氣息?

陳深把所有旗幡收起來,退回到巨人身旁,巨人還在喃喃自語,“一日為奴,終生為奴——”

陳深打斷他,“兄臺,你剛才說的神之烙印和氣息是?”

巨人抬頭看他一眼,又回頭看了看旗幡,“哈,雁過拔毛,倒也不錯,省的他們在這兒跟著這腐朽的一切一起腐朽。”

至於陳深要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