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深扭過頭看她,忽覺唇上一軟,幽香撲鼻,一陣意亂情迷。

“如果——”

獨孤鳳凰碰他的唇,喃喃自語,“我說如果,我做對不起你的事了,還是不是那顆星?”

陳深驚問,“綠帽子?”

“亂想什麼呢。”

獨孤鳳凰抓住他衣領,唇舌逼了過來,“利用補償你的——”

她說的含糊不清,何況陳深早請不進去這個了。

有些衣服是會縮水的,有些衣服是不縮水的。

只是人為操作不當,把衣服弄縮水了。

陳深有時候想想人挺不可思議,在貧窮的時候,一條凳子可以當成任何東西用,或桌子,或床,或龍椅,或車——

洞外漸漸有了動靜。

陳深站在洞口望下去,驚訝的發現出現一夥人——

“地鼠門?”

他回頭看獨孤鳳凰。

獨孤鳳凰用一條紅絲帶把頭髮束起,又含了一口酒漱一下後吐出來,“很奇怪?地鼠門的人是過街老鼠不假,架不住他們就像老鼠一樣到處都是。”

她手上還握著不少地鼠門的人脈呢。

地鼠門有時候很好用,尤其在幹見不得光的事兒時。

陳深問她知不知道錦毛鼠。

“原名金毛鼠。”

獨孤鳳凰把差點斷了的腰肢重新用白玉的細帶束了,又成了白麵如玉的俏公子,“燕小青全跟我說了。最近聽說他讓人抓了。”

“哦?”

陳深知道這恐怕是秦歌得手了。

陳深視線回到地鼠門身上,“你是說地鼠門背後有明鏡司的勢力?”

獨孤鳳凰覺得不能這麼說。

地鼠門就像一塊磚,哪裡需要哪裡搬。

夜幕漸漸四合。

山谷中的廟卻愈發的熱鬧了,人進進出出的不停。

山谷中時不時地有人踏劍而來,踏劍而去。

若不是獨孤鳳凰在山洞設下了陣法,或許他們早被發現了。

晚上陳深早早就被睡了。

獨孤鳳凰是一個要槍的人,鳳凰不僅擇梧桐而棲,而且必須站在枝頭,哪怕纖細的腰軟的快沒骨頭了,她也要倔強的引吭高歌。

這是鳳凰的驕傲。

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