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站在陳深面前。

“聽說陳爺的了仙劍峰的寶貝,不知道能不能說給我聽聽?”

她環顧四周,“這兒不是地方,咱們樓上請?”

陳深答應了。

獨孤鳳凰讓鎮魔司的人在樓下守著,她領著陳深上了樓上雅間。

待落座以後,獨孤鳳凰也不說話,盈盈妙目凝視在陳深臉上,眨也不眨,唇角之間似笑非笑。

等了片刻,獨孤鳳凰給他斟一杯酒,“怎麼,老陳不認識我了?”

陳深將信將疑,“二妞?”

“呸!”

獨孤鳳凰的手一抖,讓陳深叫她現在的名字。

陳深問她怎麼又改名了,“離開我後新人新氣象?”

獨孤鳳凰問他不覺得這名字霸氣,“上位者,必須得有一個霸氣的名字。”

陳深承認,這名字是挺霸氣的。

獨孤鳳凰悠悠一嘆,“這麼久才記起我的名字,老陳你還是忘了我。”

她表示很傷心。

陳深讓她收起這一套。

“怪不得我。”

獨孤鳳凰從名字到氣質全變了。

她以前心氣兒高,說到底還是一個鄉下來的小姑娘,拘束不是一時片刻能改的。現在這上位者高貴威嚴的氣質,還有骨子裡的豪態。

這讓陳深不敢認。

當然,最重要的是當年給他溫酒的玩意兒。

陳深目光透過酒杯,“看起來有點兒小了。”

這要是封林晚,肯定說開發的少縮水了。

可惜這是獨孤鳳凰,她要強,問陳深:“你就不喜歡了?”

“小巧的我也喜歡。”

陳深先肯定,接著語氣一轉,“你不覺得咱們才見面聊這個不合適?要聊,晚上吹了燈可以慢慢聊。”

“呸!”

獨孤鳳凰發現陳深現在是老不正經。

就是聊這個,也是他起的話頭。

陳深覺得她這話說的就昧良心,當初明明是她主動的。

“行了,行了。”

獨孤鳳凰打斷他。

她約陳深臘月十八到慈雲寺不是讓他來重溫舊夢的,“你後面都成親了。”

陳深聽這話有點兒酸。

獨孤鳳凰白他一眼,神色一凜,“我先前還奇怪你怎麼查蕭別離的滅門案,敢情你是他女婿。”

陳深奇怪,“你怎麼知道我在查?”

她得意一笑。

楊世雄他們全是她的手下,她怎麼會不知道他們在查什麼。

“難怪!”

陳深告訴她,她的字還是那麼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