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衣守門弟子見陳深真心實意,把心落到了肚子裡。

他抱拳告辭了。

白衣男和猴男三人錯愕不已,這狗富貴勿相忘的前提是狗富貴,這狗拒絕富貴,他們還真沒什麼辦法。

陳深拍他們肩膀,“誰想當狗誰去當,咱是不當。”

他向三人原來打地鋪的地方走去,轉了一圈,沒見到他的被褥。

陳深的被褥新買的,還買得最好的,挺值錢的。

正疑惑,陳深一扭頭見他的被褥鋪在一個婦人身下。

這婦人身邊還有幾個婦人。

她們這些散修一同來的。

她們為的不是踏入虛無縹緲的劍冢,而是想得到賞識,進而進入名門正派,讓以後的修行之路走得更暢通一些。

許多散修都是這麼做的,雲南就是其中之一。

陳深走過去,委婉的問她:“小娘子,你這被褥哪兒買的?”

婦人瞜陳深一眼,目指他身後的三個人,“他們。”

陳深回頭看猴男。

猴男他們後臺退一步,把傻子讓出來。

傻子一臉懵懂,“孫子才賣你被褥呢。”

陳深招手讓猴男和白衣男子這倆孫子過來,“這就是你們的狗富貴勿相忘?”

猴男打個哈哈,“那什麼,大爺,你不是進水牢了嘛?我們覺得這褥子這麼新扔這兒怪可惜,我們就,就——”

“賣了。”

白衣男子接過話茬,“我們要早知道大爺您回來,肯定不會賣的。”

陳深現在懂為什麼叫狗富貴了。

他懶得理會他們,讓他們把銀子吐出來。

猴男不情願的把賣褥子的銀子拿出來。

“不夠!”

陳深那是個新的,就用了幾天,他讓他們付原價。

“大爺,這原價是不是不合適。”

白衣男不同意,陳深用過幾天的被褥了,怎麼可能還賣原價。

陳深也有話說。

他只睡新被褥,他還得買一套新的,要花的銀子是原價,三人可不就得賠原價。

傻子點頭,“還有道理。”

“有道理什麼有道理,合著他那床褥子白睡那麼多天?”猴男振振有詞,“要真能這樣,來一個缺德的快把我被褥賣掉吧。”

他們在爭吵。

劍閣的守門的黃衣弟子見到了這邊動靜,走了過來。

猴男見狀,忙讓白衣男給大爺。

陳深在劍閣說的上話,萬一因為一點兒銀子誤了大事就不妙了。